梁彰喉咙发紧，抓紧
手里
塑料袋。
乐队练习室在最里面，梁彰走到门前就听到
点架子鼓敲击声。
徐卫洋推门进去，音乐声戛然而止，里面人都抬头看向门口。室内很大，音乐设施齐全，比每晚上地下室好太多，没有灰尘和琐碎杂物，专业气息浓厚，梁彰清晰认识到向裴真实现梦想。
向裴站在后边阳光阴影里，靠着窗，长发绑半，像在等待什
样看着楼下，梁彰回想起来，站在向裴角度，能看见他走进来样子。
陈召南和楚燃飞给梁彰打招呼，向裴
“搞乐队能有多火，向裴又不是偶像。不过节目刚播完，他长得太好看，许多女孩想把他当成偶像来追，但向裴没这个意思，他说他就是玩音乐，玩其他玩不来。”
这点向裴还是老样子，不喜欢律拒绝，签公司样潇洒只玩喜欢东西。
“
还以为向裴参加那个综艺就是为往偶像方面发展。”
徐卫洋狐疑地盯着梁彰：“你不知道？”
梁彰注意力在不断变化数字上，没听清徐卫洋话，反问道：“什？”
翻几页，以前写东西看得他尴尬，幼稚且感情露骨，不敢再读下去。
本子还留大半空白页，向裴全部填满，歌词或者日记，都有。梁彰看到他名字出现频率很高，却没有勇气仔细看，只潦草略过，按着向裴给地址去给他送本子。
向裴在他们公司练习室练歌，梁彰进去时被保安拦住，梁彰只好给向裴打电话，几分钟后下来人不是向裴，是上次在酒吧见到戴眼镜男人。
他友善地对梁彰露出笑容：“梁彰是吗？你好，是偷渡者经纪人，徐卫洋。”
“你好，向裴让给他把这个送过来”梁彰递出笔记本，外加个袋子。
“你就是叫梁彰对吧？”
想不通徐卫洋古怪提问，梁彰摸不着头脑地再次回答：“不然呢？”
电梯内发出“叮”声，门在梁彰眼前敞开，前面是宽阔走廊，徐卫洋率先踏出电梯，转身看着梁彰：“没错啊，就是你。”
“拜托，说清楚呗，别说半。”梁彰和徐卫洋并肩走，左右两面都有玻璃门，看不清里面，梁彰有点着急徐卫洋说话不清不楚作风，不知道他是有意或无意。
徐卫洋推推黑色方框眼镜：“不就是为你参加那节目吗？向裴真没让你知道？为让他看见——他是这说。”
“那要麻烦你上去亲自给他，公司楼底下有几个守着他小姑娘，他不方便下来。”
门口确有两三个女孩子抱着相机，保安已经驱逐过好几次。
梁彰说：“把本子给你就好，不上去。”
徐卫洋摇头：“向裴不喜欢别人碰他宝贝作词本，”他别有深意视线落在梁彰身上，“看来你不是别人。”
电梯上升过程中比较安静，梁彰拿着笔记本，找些话题同徐卫洋聊：“向裴现在都有拍他人，还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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