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太吵,梁彰没太听清,大概知道男孩在问他。
“找游景!”
失恋?那还好,比他当时反应还要小点。梁彰挑着眉,这样想。
身上被人吐东西,梁彰越想越不爽,感觉总能闻到那股散不开恶心味道。他打算去每晚上给许薇说声,回家换衣服。
每晚上没怎变样子,除好像比以前大些,还是这条街上最不显眼那家酒吧。
梁彰在门口纠结十几秒,推门而入,霎时被烟味还有若有若无香味覆盖。里面很吵,像东西炸锅,梁彰感觉身体各处都被声音围住,视觉变弱,只有听力在运转。他没想到今天每晚上这多人。
台上有乐队在唱歌,重金属摇滚,主唱嗓子吼得像里面夹十几根烟,好久没听过这颓又这热血歌,梁彰突然迈不开脚,痴迷盯着台上唱歌主唱。
留香街早改名,或许是因为这名字太令人浮想联翩,现在它叫留云街,改个字,文学气息瞬间上涨。改名还因为里面店铺也不复从前,几年前扫黄,那些隐晦按摩店小旅馆都倒,为之取代是酒吧和夜店。
沿路走着,许多梁彰以前熟悉店铺全部改头换面,成装修时髦酒吧,音乐声在很远都能听到,揽客人路上都有,说他们店酒水打折,梁彰看进去,原来店里没什人。
梁彰在昼城读四年大学,期间没来过次这里,对于现在他,切是全新面貌。
突然有人从后面抓住梁彰胳膊,把他往后带下,梁彰惊讶转过头,看见个男对着地上狂吐,梁彰成他支撑点。
腐烂恶心气味在空气里弥漫,梁彰皱着眉,要把男人手从胳膊上扯开,刚把他左手甩开,另只右手又缠上来,男人直接坐到他呕吐物上,开始抱着梁彰腿哭,哭得叫个悲惨,梁彰都有点为他悲哀。
搞音乐基本都知道每晚上,梁彰听学音乐朋友谈起过,好多老派乐队都爱在每晚上聚会,有时候唱两首歌,都是随意,所以每晚上没有驻唱歌手。
梁彰不知道这规矩什时候开始,但他依然没再来过。
有个服务生擦着梁彰肩过去,手里端着酒,他叫住服务生。
“你好,”服务生转过头问他有什事,是个很年轻男孩,大概十七八岁。梁彰有些紧张地咽口水,“你们老板在吗?”
“你找景哥还是向哥?”
好家伙,他这运气。梁彰胃里也在翻转,差点干呕。
悲哀是回事,厌恶又是另回事。男人嘴边还挂着呕吐物,梁彰眯着眼不敢细看,怕他嘴贴到自己裤腿上,又不好拿脚踹。不好意思所带来后果就是男人吐在梁彰脚上,也蹭在裤子上。
梁彰欲哭无泪,也不管礼貌,打算用脚。
还好男人朋友从后边赶过来,给梁彰赔不是,又是擦鞋又是说要赔钱,梁彰说不至于,让他们管好朋友就行。
“好好,实在对不起,他今天刚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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