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不是病,又不会传染,何必提心吊胆地躲。梁彰想这样说来着,又觉得没什必要。
费再多口舌扭转不所有人观念,还不如不说。
向裴人气不再那高,上台时底下没有人夸张地尖叫,也没有几个漂亮姐姐嚷嚷着要他唱情歌。
八卦这东西总是在人群里传播得很快,向裴不是明星,私生活占不娱乐周刊角,也能成为人们口里津津乐道奇闻。
不是趣事,是荒唐事。人人挂着表情,不知是悲惋惜还是厌恶。
虽然向裴叮嘱过陈召南,不要同梁彰说起老鼠事,但梁彰还是从楚燃飞那里知晓。
楚燃飞问梁彰昨晚向裴状态好些没有,梁彰还纳闷。楚燃飞见状发觉不对,及时闭口,然而梁彰不好应付,死缠烂打下楚燃飞给他复述昨晚事。
不过楚燃飞不知道向裴是怕老鼠,他以为向裴在乎是几个红色字。
顺道楚燃飞还说漏嘴向裴痛揍谢安安事。讲大堆,楚燃飞觉着向裴能把他揍死。
短暂放空之后,梁彰才从震惊中醒过来。
后面声音就轻飘飘,心里想还好,说出来就有点奇怪,陈召南尬得用手扇风。
问得还挺委婉,要不说陈召南八卦,估摸这问题在他心里闷好久,不吐不快。
“就前段时间吧,你来家给银行卡那次。不过也没说喜欢男。”
怪不得开门时气氛怪怪。意识到梁彰嘴唇为何而破,陈召南言难尽:“就喜欢梁彰?”
向裴坦率承认:“对,就喜欢他。”
梁彰看得很难过,抬手压压心脏,依旧止不疼,眼睛发酸,身体也开始发酸。
当互相喜欢成件有负担事情,他束手无策。
以前他只是单纯讨厌谢安安,现在转化为彻底恨。梁彰悔不当初,当时不该逃走,应该用力朝谢安安脸上抡两拳。
如果能再见到谢安安,他不会顾什心如止水,定跟他拼个你死活。
宛如后脑勺被人来棒子,梁彰心塞憋屈,找不到地方发泄,工作时候带怒气,做事冒冒失失。
陈召南让他干脆在旁边歇着,梁彰愧疚地说不用,鼓作气把该干都干完,坐着等下波客人进来。
和梁彰起服务生在躲他,他能感觉出来。梁彰问他话,他总是磕磕绊绊地回答,很慌张,生怕梁彰对他做些什。
晚上向裴有些失眠,身旁梁彰睡得熟,呼吸均匀,即便没多大声,向裴听着也安心,就不再回想老鼠模样。
有时候向裴也会突然不想长大,这样便不会逼迫自己克服恐惧,还能安心地告诉大脑他很怕老鼠,也不用不好意思,怕是未成年专属特权,向裴偶尔想体验。
梁彰睡着样子很柔软,像团棉花。向裴不知道这样形容准不准确,但梁彰确实能给别人温暖。
趁他睡着,向裴亲亲这团不是太白棉花,鼻尖也停留在上面。如他所料,梁彰脸蛋触感实在比棉花要好上太多。
向裴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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