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郁闷地摆摆手：“没怎
，发疯。
出去买包烟。”
乐队今天练习都不在状态，陈召南打鼓连续错
好几个音，向裴忘词，好几段都是东拼西凑胡唱过去
。
只能用
塌糊涂来形容，越练越烂，最后楚燃飞听不下去，直接把贝斯扔沙发上：“今天怎都是，特别是向裴，天都黑还没睡醒呢。”
向裴平时对待练习比谁都认真，楚燃飞他们经常直呼吃不消，没想到他今天反而是最懒散个，再看到陈召南也副颓靡样，楚燃飞冒火，不想练。
“干脆今天不练，明天状态好再练，们出去吃点东西？”辛愉出来打圆场。
陈召南轻笑：“游景，发觉你有时候还是挺会装孙子。”
现在气氛都不是诡异，而是激烈，游景那表情像是要上去揍人，梁彰抓紧抹布，随时准备上前制止。
“你不会说人话是吧？”
“不想跟你吵架，”陈召南扭头问梁彰，“小裴他们在底下吗？”
“在。”
哭，毕竟那眼泪就在眼眶里直转。
冯诺刚走，陈召南就从外边进来。
般来说，陈召南所到之处必然伴随他大嗓门，走哪话都箩筐。
今天陈召南显然不正常，他首先看眼游景，隔着大概米距离，轻飘飘来句：“看到她。”
仔细琢磨，就知道“她”指是刚离开冯诺，听陈召南这口气，他大概也认识冯诺。想来向裴说冯诺比游景小两届，刚好陈召南也是，这样他和冯诺还是届。
给台阶，向裴和陈召南不得不下，都表示可以，并给楚燃飞说抱歉。
辛愉说：“那去叫景哥和梁彰，你们在门口等着吧。”
陈召南想开口阻止，但转念想还是算，也就没拦着辛愉。
楚燃飞肩朝门口耸耸：“上去呗，顺便说说你俩怎。”
“那行，先下去。”
游景从鼻腔里憋出声哼，白眼翻得熟练，没再看陈召南眼。他从桌上拿来烟盒，结果里面支烟都没剩，气得他把盒子直接捏扁，顺手扔到地上去。
梁彰不乐意，没点眼力见，偏要去撞枪口，小声嘟囔：“别乱扔啊。”心里还在腹诽会儿他还要打扫卫生。
“说什呢，”游景双凌厉眼斜瞪过来，“别擦，就没见你擦桌子这卖力过，会都要给摩擦出火星。”
梁彰自知偷听被识破，嘿嘿笑：“景哥，你和陈召南怎回事？”
本着人类最烦人八卦精神，梁彰两只耳朵竖起来，借着擦桌子工夫侧耳“倾听”，桌子被他翻来覆去擦，快比他脸蛋都要光滑。
“你打过招呼。”不是疑问句。不知怎，游景语气听上去有些紧张。
陈召南面无表情：“她没看见，擦身而过都没认出来，但认出来她，”他十分随意说句，“她好像哭。”
梁彰还真猜对。
游景无奈道：“没看到她哭。这久没见，你怎不和她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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