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满意地笑道：“不错，又多
点男人味。”
“你这卤蛋造型更男人味。”
“去你
。”梁彰竖个中指。
向裴握住梁彰张扬指头，温热掌心包裹着梁彰。
“学坏？”
“辛愉怕她以后也会变成她妈妈那样，所以每天都让自己开心起来。”
好像开心才是治疗
切良药。
乐队在台上唱两首歌，时间就很晚。
“回家吧。”向裴下台，走到梁彰身边。
梁彰点头，换好衣服出来，手中多个创口贴。
“还能有谁，
妈啊，想跑出去被她抓回来，这还是她第次打，打完抱着哭，也怪不她。”
向裴道：“要去医院吗？”
“其实她打得不重，不知道为什
看起来很吓人。好几天没练歌，想回去弹吉他。”
“你这样还弹什吉他？”楚燃飞无语，奈何又拗不过辛愉，只能陪着她去‘每晚上’。
辛愉样子把游景他们吓得够呛，连陈召南都舍弃靓妹，揪着辛愉问东问西。
向裴喘气之余看向辛愉，那张平时总是笑着脸全是泪痕，右脸又红又肿，头发更是乱七八糟。
辛愉抚摸着孙妍头，僵硬地弯起嘴角：“妈妈，不离开你。你先等下。”
辛愉呆滞地揽过孙妍身子，让她坐在沙发上，孙妍终于平静下来，只是用刀子般眼神扫视向裴和楚燃飞：“滚出去。”
“阿姨，”楚燃飞还想说话，向裴扯住他衣服，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多嘴。
“你们出去等。”辛愉凑到楚燃飞耳边，拍拍他肩膀。
“没你想那乖。”梁彰嘟嘴，却不愿收回手指。
“不准跟陈召南学坏。”向裴拍拍梁彰头。
梁彰被戳痛楚，扬言哪天晚上定要把向裴头发给剪
他把创口贴扔给向裴，让他贴上。
“哪来？”向裴挑眉，轻轻摩擦创口贴光滑表面。
“变来。”梁彰背上包。
其实是刚才去外面买。
向裴脸上只是道极浅刮痕，贴个创口贴纯粹多此举，但他还是撕开贴到脸上。
那头吵闹，这头只有梁彰注意到向裴脸上有长道指甲印，他问向裴怎弄得，向裴把大概给梁彰说遍。
“辛愉她妈妈为什会变成这样。”
“她妈妈有家族遗传精神病，她世界只有辛愉和辛愉爸爸，总觉得他们会离开她。”
“哎，辛愉那爱笑。”梁彰望着辛愉侧脸，心里生出五味杂陈感触来。
辛愉比他认识所有女孩都要坚强太多。
大概在门外等有半个小时，辛愉才从门口出来，楚燃飞迎上去，慌张地看向她身后：“你妈呢？”
“给她喂点安眠药，暂时让她睡上几个小时。”
“到底怎回事？”
辛愉疲惫地摆手：“老家那边有个亲戚去世，爸必须要去趟，走之前妈还挺正常，结果爸不在她还是犯病，不准出门，把关在房间里。”
“那你脸上是被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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