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你给说这些干嘛啊。”
“小彰,有时候看清自己也很重要。”
梁彰捏紧手,身子几乎在发抖,心里答案就快要从体内冲破出来,可他又变得没有勇气去看清自己,他做什都凭着蛮劲和冲动,这次不样,不是用冲动就可以化解。
他欲言又止,无措地咬着下唇,留下清晰痛意。
游景笑着摸把梁彰头,说:“慢慢来,总得有个过程。”
能被他摩出火星。游景拇指和食指碰,在梁彰面前丢个响指,道:“辛愉是小裴很重要朋友。”
他刻意加重“朋友”二字,似乎在隐晦地提醒梁彰什。梁彰有种让人戳破心思窘迫,他躲避开游景眼神,那目光就像深夜公路上灯,照亮切可见之物,乃至于他内心。
梁彰放松紧绷身体,状似开玩笑地接句:“他们可不只是朋友吧?”
他自认这是他最轻松语气,不会再给游景看出端倪。
“‘偷渡者’是年前成立,当时觉得就是几个小朋友瞎搞,然后陈召南也跟着胡闹。向裴音乐天赋确很高,只是没接受过系统训练,还是缺少些专业性东西,更不用说辛愉和燃飞,里面唯专业只有陈召南,可惜他又是个二货。”
梁彰缓缓抬头,注视着游景眼睛,在里面看到让他舒心情绪,那好像代表无声安慰,他抖动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游景点支烟,在烟雾缭绕中看向坐在不远处陈召南。梁彰发觉游景看陈召南眼神不止种情绪,虽然是在损他,却又不是真损。
“没想到他们磕磕碰碰还是写出几首歌,像模像样。搞乐队这事其实挺上瘾,旁人可能理解不,觉得就是叛逆。但其实乐队里人在块待久,最后真会处成家人,这种特殊情感,别比不。你别看小裴天拽得跟个二百五样,但其实他是们里面最重情谊那个,他没家,们就算他半个家人。”
向裴把很多东西都看得很淡,例如人生。他不需要别人对他好,但是如果有人给他点温暖,他就会默默付出更多,或许你不能轻易察觉到,可总是有迹可循。
“不过燃飞他们再过年也要考大学,这样下去其实没什未来,当然希望小裴能继续回去读书,可是他直觉得自己人生很烂,没什希望,又非要在渺茫未来里寻得个容身之处。”
游景劈头盖脸同梁彰说许多,梁彰算是听出来,他就是想说辛愉对于向裴来说是家人般存在,跟游景他们是样,不可能有超出此界限其他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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