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说到做到,他说骑自行车送向裴,第二天下午还真就在楼下等着向裴。
他自行车纯黑,漆都快掉大半,下头链子要掉不掉地挂在车轮中间,向裴觉得楼里好多
向裴:“你不是要打工吗?”
梁彰表情有些苦恼:“老板老婆生小孩,他现在只开半天店,剩下时间都要照顾老婆。”
这意味着梁彰也只能拿半天工钱,他还寻思着再找个打工地方,不过没那容易。
向裴看向梁彰样子很耐人寻味,嘴角似乎隐隐带笑:“看不出来你还能吃苦。”
“在你眼中,是不是就是个娇生惯养少爷?”梁彰裹纱布手顿,没收住力气,在向裴胳膊上狠按下。
没想到向裴能主动说教他,梁彰口答应,还道今晚给他处理伤口没白干。不过他瞅着向裴手:“那你这几天还怎弹琴?”
向裴无奈道:“只能暂时休息几天,不过晚上还是要去酒吧演出。”
“你都这样还怎演出?”
向裴指指自己嗓子:“喉咙没坏就行。只是没法骑摩托,晚上不好去酒吧。”
梁彰歪头想会,道:“倒是有个办法。”
让几缕头发挡住向裴眼睛,有黏在他嘴上。梁彰帮他把头发理开,发热指尖掠过向裴湿润皮肤。
头发扫开,向裴睁开眼,看到梁彰长长睫毛和发红嘴唇。
接下来要撒药粉,这要轻松很多,至少没有酒精痛得夸张。
向裴没必要再拉着梁彰手,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梁彰被蹭手汗,问他:“你今晚怎弄成这样?”
向裴龇牙,摇头道:“也不至于,只是觉得你应该是个乖乖仔,只会在教室里背书写字。”
仔细想想向裴也没说错,以前梁彰确是家长老师眼中公认乖宝宝,成绩优异还刻苦努力。他就是“叛逆”反义词,它们是两根永不会相交平行线,辈子都撞不到起。
梁彰把药和酒精等依次收回药箱,关好盖子,抬头靠回沙发上,看到客厅顶上那条缝隙,裂痕似乎就代表他生活。
“或许以前是很乖,但是现在不想这样。”
“想坏点,再坏点。”
“什?”
“可以送你过去。”
“你怎送过去?”向裴问。
“前几天去二手市场买辆自行车,可以骑自行车送你过去。”
最近闲来无事,梁彰把附近都转遍,路线已十分熟悉。他找到处二手市场,东西特便宜,他花四十块钱买辆黑色自行车,方便他到处转悠。
“骑摩托回来时候只猫突然蹿到前面,来不及刹车,只能往旁边倒。”
如果向裴不牺牲自往旁边倒,那猫就必死无疑。猫死里逃生,向裴却惨。
“原来楼底下那辆摩托是你,每次路过都觉得可酷!”
之前梁彰觉得车酷,现在他认为向裴更酷。
向裴看梁彰很感兴趣样子,轻声道:“你想学话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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