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武十年九月,天子重病虽痊,然元气大损,群臣上书,求立太子。
宁武十年十月初,今上以谢太后丧期未过为由,暂缓北伐事,只等来年再议。月底,立罪妃谢氏之子为太子。
自内堂审讯之后,就直待在内院里。三个少爷轮流守着,除此之外,只有个哑奴找看着,其他人,谁也没有见。
十月底,大夫为诊脉,他说,已经怀两个月身孕。
地在耳骨上咬,急促地嘶声说:“要你、现在就要……”那手指在穴口分开,勉强撑出个空隙,凌乱地摇首:“不、不要……啊……!”
只刚挤进头,就疼得紧咬牙关,他二人也皱紧眉头,原先快活戛然而止。此时,却有只手将下颌捏住,好似怕咬到舌头,徐长风俯首又将嘴给深深吻住。“唔……嗯……”呻吟渐软,脑子里不知何故地浮现出少年时看到那张春宫画,只记得那画里数人交缠,齐齐双飞。本以为那不过是荒谬臆想,没想到,居然……
“唔……!”徐燕卿忽地重重哼,趁着徐栖鹤退出半截之际,狠狠地捅进膣道之中。那瞬间,觉得好似被扼住脖子,肠胃也翻搅到处,竟跟要活生生被弄坏样。缓须臾,徐燕卿便紧贴着,挺腰而动。
甬道极窄,平时纳入根都尚嫌吃力,更何况是双龙入海,他二人双双将紧抱,想是也觉得齐话寸步难动,只好改为退进,轮流造访牝穴,接连捅在要害上,捱过痛楚,便是难言舒爽,花芯被碾得烂熟,汁水横流。这辈子从未领教过这等刺激,直被干得连脚趾都蜷曲,理智全无,如溺水般地双手攀着徐长风,呻吟哭泣不止,他起来,便着急地张嘴含住他雄根,深深地吮吸起来。
许久之后,已记不清大多数事情。忘儿时走过长廊,父亲在手心里塞个蜜饯,头次抱起时所说话。忘少年时候,趴在长栏上瞧着歌姬练舞时,谁投来撩人媚眼。忘坐在马车里,探出头时,那站在堆人后头,穿着半新不旧襦裙含泪送人是谁。也忘那飘落杏花雨里,片墨香中,朝回眸人是什模样。
睁眼,就见手里握着条红绸。它另端,接着个、两个、三个……
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声炮响,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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