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风已是渐入佳境,他紧紧抱住,仿佛恨不得将嵌入骨血之中,那肉色性器横冲直撞,每下都全根进出,肏出*液多得弄湿他裤摆。
徐栖鹤已将裤头除去,他拨开腹下稀疏毳毛,便瞧那充血玉茎高高翘起,随着抽插夸张地晃晃。他温柔地摸着那物,目光柔情似水。
“直觉得,你这儿……”他痴痴地说,“真美。”遂阖上眼,张嘴含住。
撑开双腿手臂倏地收紧,胸口腾地窒。
庄肃堂室之中,几乎全身赤裸,背坐在个男人身上,那粗紫阳具在丹穴重重戳刺,荡头碾着媚肉,次次直指阴跷,穴水几次溅涌,臀上被他揉出好几个青紫手印。另人在跟前,他跪伏在地,埋首于股间,冰凉手指抚弄着脆弱肾囊,苍白双唇配合着身子摇晃,前前后后地吞吐着那小巧玉茎。粗糙舌苔由茎身舔至根头,柔滑舌尖拂过精窍,细细地拨弄着小眼。
颗红果舔舐得如充血般肿起来,之后再对另边如法炮制。
身躯直颤,腹下紧又紧,被干得湿淋淋*穴痉挛样地收缩着。徐长风抓住两手,让自己将胯骨打开,双手撑在膝后,之后便扶住腰,打桩似地上下耸动。在腰腹之下,胯间之物已然挺起,玉茎顶起篷,将半脱在腿根裤子洇湿小片。
徐栖鹤在胸前啄吻,似是要吻遍每寸肌肤,逐步地延绵而下。
“早就知道。”他声音近在耳边,如梦呓样,“早就知道,本就不该被生下来。”
“啊……!”又声低吟,用力地躬着腰身。徐栖鹤脸贴着胸膛,缓缓地下滑,手掌轻柔地摸向腿间:“假装爱着个人眼神,比谁都再清楚不过。这十几年来,日日对着这样目光,只有母亲看不透,旁人都看不透。”
“唔……嗯——”颈脖和耳骨不住被舔弄唆吸,男人粗砺指腹擦着胸前,两颗玉果熟得发紫,殷红双唇不住张合,时不时和后头之人交颈而吻。大腿屈曲敞开,弱处被含着,不自觉地挺腰,随着孽根抽插,也在那张嘴里抽动着。
似是有所感知,张开眼。
在正前方,双目光投来,如刀似刃。从最初到失控,它都从不曾从身上移开过。
那是见过,最复杂深邃双眼睛。
知晓,徐栖鹤面上性情温润,实是乖悖违戾,心机深险。然而,更清楚是,他不过是过于聪敏,眼前真真假假,没有什能瞒得住他。
强极则辱,慧极必伤。这样人,老天如何能让他活得长久。合合眼,嘶哑地喘道:“那三少爷……何不想开点?”
闻言,徐栖鹤却笑,即狡诈,而又充斥着绝望。
“所以,你骗不。”他急切地、入魔般地絮絮低语:“你骗不,你骗不,你心里有,不管你说什,你都骗不,你眼里,有……”
系腰轻解,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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