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在抄经,也不觉得身子有哪处不妥帖,直到这天起身,就觉得有些头昏。
“少君是不是乏,今个儿还是别抄罢。”碧玉扶着坐在椅上,攥攥手心,这才起身会儿,就出这多汗……
心里隐隐有底,就同他们道:“你们都出去,自己歇会儿就会好。”
自有潮期,已过去年。嫁进徐府至今,也不过发作三四次,论次数来说,确实少,平素只喝些补药调理。这次距离上回,过也有三个多月,差不多是时候。抬袖揩汗,只觉心口发热,头重脚轻,心知这还是前兆,距离真来潮,还有些时辰。
抬头看看天色,这两天徐长风并未归府,今日……该是会回来。
皮笑脸地挺腰耸动,手却拿起笔来蘸蘸墨,边无耻地行*,边在纸上画起来。
和他翻云覆雨之际,腾出心神来看眼,就见副风月之景跃然纸上——对人双颊酡红,交颈而抱,下身紧连。那承欢之处,画得极是细致逼真,边牡丹艳放,纵眼看去,好片春色。
“洞草尚含仙露湿,峡花犹带梦云摇。”徐燕卿边抽动,边恬不知耻地问:“你看看,为夫将你……画得可好?”
脸红欲滴血,只喘喘道:“登、登徒子……”
“虽是个登徒子,你这骚处,不也馋得紧——”他猛地个重擎,躬着身呻吟出来,舒服双腿收紧,脚趾不禁屈曲……
心中有打算,就也不告诉下人,免得惊动旁人,遂进去房内自个儿歇下。后来,才深深明白,还是小瞧这欲潮厉害。
这整天,在卧榻上辗转反侧。初始不过是觉得燥热,尚且可以忍耐,可随着时辰过去,身上汗出得越多,下腹欲火也越来越盛。傍晚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踉跄地走到案前,本是想倒茶水来解渴,拿起杯子,就觉两腿软,直接就跪倒在地上。
“少君!”屋子里传出动静,小丫鬟就忙进来探究竟。她
这几天,徐燕卿兴致来,甭管是在何处何时,便要拉着云雨番。若是这样也就罢,偏生他那张嘴总要说些没脸没皮话,每次都让羞得恨不得钻到地里去。到头来,他还是没将那个木牌还给。
这十日,眨眼即逝。
徐燕卿直送到岔路,前头便是大房院子。对他道:“二爷,送到这儿就行。您去忙罢。”
徐燕卿望着前方,过须臾,才朝颔首,转身走。知道,他内心不虞,可这即是规矩,也是命运,不管是谁都别无选择。
来到大房这儿,日子就回到之前那样。向下人打听小姐状况,嘱咐几句,也去向虞氏请安。天子阅兵之后,徐长风军务繁忙,能陪时间极少,有时候,两三天才回来趟。清闲下来,就将那心经多抄几份,份先命人送去给姜氏,另两份就自己收起,等来日有机会,到寺庙里也为另两房少爷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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