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天暗下来,竟比初次那时候……还要来得心慌。
等他到辰时,徐燕卿这才回来,便看他赶走屋子下人,大步流星地走进。还未来得及叫出那声“二爷”,就让他拽到跟前,猴急地亲吻来。“二爷……”他将压在墙上,进门就在颈脖间不住地亲着,喃喃轻唤,每每看到他脸,就心跳如击鼓,这种心境,和他相处至今,还不曾有过……
“过来。”徐燕卿忽地将拦腰而抱,只以为他要去床上,未想他等不及到那头,便将放在旁边贵妃榻上。双手忙撑在两边,他想是忍极久,前戏草草就弄,直接扯下系腰,裤子被他扔到脚下。当他要直捣黄龙,未想是将腰给提提,身子下坠,羞处就高高抬起,两腿挂在他肩头上。
“二爷!”惊慌地喊声。徐燕卿不容挣扎,只道:“今日……让你好好快活场。”接着便双手分开臀肉,他伸出红舌,就这般看着他:“——嗯!”那软舌滑进来,就刺激得全身颤栗,脸红气喘地急唤:“不、不要……二爷……”徐燕卿好似犯难得急色,舌头极馋地探进去,在那深窄花径里搔舔起来。向来极怕他如此,只因那舌上功夫得,舌苔灵活地刮动媚肉,直挠到痒穴,不由咬住下唇,双手紧紧蜷曲,两条腿颤颤,腿根处玉茎悬翘着,涨得通红。
舌头磋磨良晌,幽径便穴水涟涟,亦两颊生粉,直忍到他尽兴,从身下抬头,并不放下来,却握住脚腕。他将袜子扯去,脚踝也比般男子小些,脚趾如珠圆润,他就执在手里,摩挲番,双唇亲热之时,徐燕卿便将脚踝拉到他身下去。脚板子贴在他官服那块拱起地方,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烫得恨,脚趾不禁曲曲。徐燕卿啄着嘴说:“你手忙着,为夫只能委屈让你小脚伺候伺候。”
两手攀着他,全身上下真还是只有两只脚闲着,可听到他胡话,脸上红红,道:“……你胡、胡言乱语。”先前自是不知这话骂起来,好似在娇嗔,徐燕卿更觉有趣,解官袍,袒露下身,便瞧见那根分身弹出,抵在腿间,和嫩芽相比,俨如巨物。他挺腰擦来,两个根头来回磨蹭,蓦地被他起用手握住,抿抿唇,闭上眼呻吟数声,由着他手*套弄,终是不如他持久,不会儿玉茎抽搐几下,溅出精来。
徐燕卿便用那精水抹粗头,而后将下身抬抬,那空虚幽穴冷不防塞来根火热长物,路碾过直指结处。难抑地躬躬身子,摒息承受,直到他全柄入鞘,与密不可分之时,方齐舒服地闷哼出声。缓缓,徐燕卿便搂着腰,直接在牝户里提腰抽干。
“啊……二爷……”那阳物游刃有余,进退得宜,直干得心猿意马。他九次作浅,每每在松懈之际,又重重擎,被他狠狠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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