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他面色灰白,才病两天,就副沉疴宿疾模样,说这些丧气话,直教替他难受。替他掖掖被子,道:“外头还有很多事情,等着鹤郎去做,怎会没用呢?”
徐栖鹤闻言笑笑,那模样看得心口揪紧,顿时间,也就不怨他先前不好。其实,不管他对如何,就从没真正怨他过。徐栖鹤望着久久,而后捏捏手心,虚弱地说道:“你就是这样子,怎对你,你都不生气。如此,更是不能明白,你对,可是真……”他话没说完,又猛咳起来。
这时候,下人端药进来,忙将他扶起来。徐栖鹤喝下那碗苦药,眉头都没拧下,想是已经习惯。轻轻揉着他背,好让他顺过气来,他也慢慢地躺在身上,合合眼说:“没事,只要……你在身边就好。”
这阵子,直待在三房,衣不解带地照看着他。按照规矩,现在本是该回到大房那头,可徐栖鹤还病着,实在不忍心在这时候离开他身边。
姜氏也亲自为徐栖鹤去兴隆寺烧香祈福,命三房人都食素月。好在立春之后,徐栖鹤身子就明显好转,也能下床去院子里走走。和他这些日子,也算是相安无事,他只字不提旧事,也不愿再想起,们两个就好似回到先前,什事情都没发生过那时候样。
初春,天气还没回暖,徐栖鹤就病。开始只是有点发热,过晚上,人就站不稳。
“咳……咳……”
从内室里传出声又声咳嗽,三房人来来去去,会儿端着汤药,会儿拿热水盆来。徐府请来大夫坐在床边,只白得看得见青丝手腕探出。大夫号号脉,间隙还有咳嗽声从床幔后头传来。
坐在床侧,大夫把完脉搏之后,那苍白手也没收回去,而是朝伸伸,便将它给握住。
抬眼,徐栖鹤便朝静静提提嘴角,也对他微微莞尔。
徐栖鹤喂着湖里锦鲤,挽着他,见他脸上有血色,心底也替他高兴。
他这谢天心情颇愉悦,对病情也大有好处,只听他说:“跟母亲说过,等身子好些,们就去南春别院住住。”他牵着,脸上有些向往,“那座院子是命人修,可自己次都没去过。去年,叫人在院后种片
大夫说:“三少爷这是感染风寒,加之火上心窍,方病倒下。小人之后写个药方子,少君只需按照方子,给三少爷每日按时服药即可。其他方面,切记这阵子不可动怒、不可伤神,要心平静气,这个病,才能好得快。”
“那就劳烦方大夫。”正要起身送他,徐栖鹤却不肯松手。转向他,轻声说:“只是去送送大夫,会儿就回来。”
“别走……”徐栖鹤摇摇头,仍是不肯。
碧落忙说:“来送方大夫,大夫这里走。”
便坐回去。徐栖鹤安静地躺会儿,看着,哑声说:“是不是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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