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未进门之前
徐栖鹤也跟着莞尔,接着就慢慢地凑过来。
温存片刻,分开后,垂着眸:“去床上罢。”
这十日转眼就过去。
回到大房处,那里犹是副冷冷清清样子。
下人正忙着整理物什,举目四顾,觉着这里和上回离开前相比,好似没有丁点变化,望过去,仍是眼空寂。要说此间真有点什不同,大抵便是又多这个大活人。
再再排雷:这篇文是娘受,平胸受,会怀孕生子受,重要事情说三遍。不出意外,受会直娘到番外结束=w=
夜里,徐栖鹤正巧便同提起阳溯事情。
“近来,南边不晓得哪儿刮来邪风,雨下个不停,湛江决堤,淹好几个村庄镇子。”他提到难民流离,疫病肆虐,听到此,禁不住出声问:“既然如此,那为何又要派人去阳溯?”
徐栖鹤放下杯子,朝看来:“这件事,三喜又怎会知道?”
微顿,犹豫说:“只是……凑巧听下人说起罢。”
到院子里走动,如今正是初秋,凉爽许多。这座小院落叶潇潇,那些花花草草却像是未有人来打理。指住个大房下人问道此事,她躬下身犹豫地说:“这儿过去,都是少……洛氏来打理,大少爷不许们随便动。”
“原来如此,”点头道,“那也无妨。”
头来天,多半是没有什事可做。现在也不似初时那般,成日正襟危坐,若不是到晚上,徐长风怕也是不会回来。
天刚黑时候,下人搬来浴桶。水汽氤氲,将身子浸到热水里,碧玉和两个小仆在旁伺候,撒些香瓣,她碰碰头发,说:“少君这阵子好像气色好些,头发也以前黑亮多,真叫人羡慕。”
捻捻水面上花瓣,这也是个内府规矩。尻妻到另房院子,不管如何,头夜都要沐浴洗身,听说这是为要洗去身子上另个男人气味。只是,心里却不由想,这难道,不也是种自欺欺人?
徐栖鹤像是不觉有异,语气缓道:“那些发洪灾地方,与阳溯不到百里远,是以灾民全都涌向那里。徐氏恰好也在那里有几个庄子,这些日子——也真是不堪其扰。”
徐栖鹤说这番话时,眼底有些冷意。他这副样子,也是头回见。
只不过,他瞬即便温润笑,仿佛方才凉薄不过是错觉:“张袁作为徐府大总管,自然是走不开,这个药罐子也出不京城,只能遣他人去瞧上瞧。若不然,倒是能带你同南下,看看那儿山水。”他叹声,“以前,便常常羡慕大哥,能带兵巡游四海,就是二哥,也和父亲同去江南几回,只有——”
徐栖鹤说到此处,声音低下来道:“其实,直有些妒忌他们。”
见他如此,犹不容握住他手。徐栖鹤抬起眼,四目相接时,便微笑,轻声宽慰他:“鹤郎这样子,……也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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