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程,说来简易,可做起来,确非易事。磨磨蹭蹭,他进来时,身子更是抖要散架样,知道,是这身子作祟,它既想要,又先认主,今再换个男人,自
卿恼恨,他便在这处狠狠咬下去,还见血,好几日,也只消去些。
徐栖鹤脸色似乎微微沉,又似乎没有,随即他眼里露出怜意,叹道:“二哥脾气,确实是那个样子,可将气出在你身上,却是他不是。”他怜惜地摸摸那道青痕,接着便伸出舌来。
两腿分开,在他身上半跪半坐,他脸贴于前胸,忽地呼吸窒:“嗯……”微微仰着脖子,抱着他颈部双手稍稍收紧些,便看那灵活软舌轻轻地勾过胸前红尖。“唔嗯……”低低喘着,他舔后又以嘴吮咬,屋子里就响起几声咂吸声。
与他呼吸渐重,两颊皆片酡红。他本是出尘清艳,如今倒像是仙子入凡俗,细若无骨双手从背部来到腰下,隔着柔软亵裤,轻慢地搓揉着两臀。到眼下这般,双股间那物自是硬涨不已,鼻间香气弥久不散,直教身子越发燥热,前后两处都有几分急不可耐。徐栖鹤不曾经历人事,如今额头盈满薄汗,忍得实在辛苦。
喉结微动,眼眸低垂,唇翕动着:“让……来罢。”
不等徐栖鹤应,便探出手去。手心微颤地贴上,隔着层丝绸,亦能感受到,他那物极热,贴着裤头,已隐隐现出形来。所知,其实并不比他多多少,只是能让男子快活方法,也不过是那些。二人齐褪绸裤,除上身松垮垮袍子,身下就裸呈相见。瞥眼他下头,那阳物卧于丛中,楔者天赋异禀,阳气极盛,他那样物件就是半硬,也比粗壮三分。
跨坐于他身子上,只稍稍挪臀,下腹便与他相贴。强压住心中杂念,两手撑在他肩头,试探般,慢慢地提腰摩擦。徐栖鹤喘息越重,移动身子时,腿间那玉茎时有不时擦过他阳根,他素有慧根,渐渐摸清路数,手掌伸来,却把和他那阳根握在起。双肩震,停下来,他便有些许不肯,另手划着腰骨,点在臀尖,也不知为何晓得他意思,只弯下脑袋亲住他嘴,腰身就轻轻晃着,使玉茎在他手中,和他阳物互相慰藉。
唇瓣分离之后,同他鼻尖相抵,听他问:“那接下来,你教……要怎做?”
心里清楚,他该是知道如何。摆要弄臀已有时,早出身汗,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上身衣袍贴着肉,都是汗流涔涔模样。他那刃器已是硬直,想徐栖鹤整个人温雅斯文,未想腿间藏着这物却如此狰狞,看他那圆头,只怕进去……都有些吃力。
可他殷殷望着,而不懂言授,唯有身教。以手握着那件玉柄,下身抬起,稍稍撅起臀峰,先是于户门徘徊数下,等那圆头被*水弄湿,方将它对准穴口,缓缓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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