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整夜里,徐栖鹤果真没有再动身子。
与他合卧,本是觉得不自在,可每每抬眼,就见到他睡颜,他搂着酣然入梦,倒是副极是安稳样子。悄悄地翻翻身子,他手就搭在腰上,便不敢再乱动,迷迷糊糊,也有几分困倦,便挨着他起睡过去。
他将抱到床上放下来,红幔垂下时,他跟着起躺下。他俯下身子来,先亲嘴,跟之前那样,不过是蜻蜓点水,像是不擅风月,知他身体孱弱,恐怕屋子里也多少无填房侍女……许是那样,他对也是小心翼翼,说是束手束脚亦不为过,看得也竟也有几分替他紧张起来。
徐栖鹤解开亵衣,双手轻轻摸着身躯,他下手极轻,好似才是那个玉做人儿样。由着他侍弄,心里说不上喜还是不喜,只觉得这桩事不可避,可好歹还是乐意。徐栖鹤想是跟着教导,行事不说刻板,但也是循序渐进,唯有碰到臀后时,才露出两分急促,面吻着锁骨,面小心揉捏,等摸到最里时,也渐渐紧绷起来,尤其在他握住那玉势时,呼吸滞。
他停下来,问:“疼?”
轻摇摇头:“不疼……”
徐栖鹤却不大相信模样,他凑过来,在眉眼上亲亲,小声道:“那为什,你要蹙着眉头?”
慢慢侧过脸去,并不答他。
心里并没有厌恶他,可这副身子却比想得实诚。它同其他男人欢好过,成过结,对另个男子,少不得要抗拒些。所以徐栖鹤再是如何好,身子……也是不太愿意。
诸如徐栖鹤这样人,自然是心细如发。他将那玉势从身体里弄出来后,却没再继续,反是把亵衣拉上,被子翻过来,把抱在他怀里。满腹疑惑,在他怀里抬起眼,难得出声:“为何……”
徐栖鹤手撑着脑袋,轻声说道:“你才病好,身子刚养好没多久,而你总是夫妻,来日方长。”
他席话,让心上微震,有种说不出诧异和茫然。“你睡罢,陪着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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