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脸去,胸口直喘,他此时在颈边边啄吻,边撕咬,疼得浑身直颤,身子却不争气地热起来。徐燕卿虽是可恨,却到底是才子风流,床笫间手段极多。他握着玉茎,先是两指夹弄,待有几分硬度,便以四指持握,从根部到荡头,到泪眼处,就用指刺激小口。
从未领教过这等功夫,只觉下身胀热,朦朦之间,好似闻到股男人麝香,那气息环绕着,如鸦片也似,直教四肢渐渐软下,不自觉便屈曲两腿,胯骨分开,穴处隐隐有瘙痒,像是跨入潮期般。
据说,楔尻情动时,便会散发迷香。此时,二者嗌干咽唾,欲体相抱,汗如珠子,楔者阳茎蓬勃,粗壮如
燕卿稍俯身,便将整个人覆在他阴影之下,“又是什?”耳边拂来团热气,那利剪此时正抵住玉茎。任是健全男儿,那头都经不起挑拨,那只手随着利物有意无意地摩挲那处时,便觉股股热流由下腹逐渐烧来。
嫁来之前,徐氏便知身子有异,故而那夜,徐长风见下身,亦不惊奇。徐燕卿这番话,自然就是恶意作弄,明知故问。他几乎要整个人贴于身上,轻佻道:“既然无用,过几日何不叫那宫中人来,如此,也好让你六根断净,只任凭男人梳弄才是……”
猛地将他推开去,徐燕卿许是未想到会弄出这出,踉跄退好几步。
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哪来胆子,当下便惊慌地要逃走,可还跑不出他三步之外,双手便从后迅速探来,将拦腰抱。
“啊!”他大步走到床前,将扔进那片刺目红艳之中,不等起身再逃,他便整个人重重压下。
惊慌失措地挣扎,可身板子终究比不上个成年男子,徐燕卿只手便将死死制住,只瞧他双眼阴冷,如玉面庞流露出几分狰狞神色,嘴上却是笑道:“爷起先还当你像根木头般无趣,没想到,这只小猫儿……还是有爪子。”
耳边陡然响起布帛撕裂声音,他将身上那件袍子连带亵衣起撕开。“嗯……!”他摸身子,便整个人颤,手脚又开始不安挣动。徐燕卿耐性尽失,解开腰带,就将那红稠缚住双手,接着手压在头顶上。
“……不、不!”摇着脑袋,见死命挣扎,他脸色更是难看,只将脸庞用力捏住,倾身吻来,如泄愤样,咬得嘴角生疼,随后再将放开。
“不?”他怒极反笑,身子紧贴着,只手已伸向腰下,在臀峰处肆意揉捏,“你以为,到这个地步,还能说‘不’这个字?”
徐燕卿所言,虽是刺耳,却也无半句假话。若是说不,几日前便不该踏进徐府,如今已经拜过堂,他已是夫君,又如何不能对做这样事。徐燕卿见安份下来,面上却无点喜色,反是更为阴沉。可他不再多言,只将衣裤粗鲁拽下,随后便手放在玉茎上,忽轻忽重地按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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