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徐府软辇,离开长房院子。
徐氏三房
虞氏并未让留饭,她去前便说道要去佛堂听经。先前,曾有人告诉过,徐府里,夫人吃斋讲经,鲜少露面,多是二位贵妾打理内宅,可虞氏地位巍然不动,不单是其子有出息,她本也是个极厉害人物。
回去后,不禁想道,这对母子貌合神离,而徐长风身为常人,与楔兄弟共妻,这些,会不会皆是虞氏主意。
想来,这个婚事,从头到尾,也并未合他心意。
后来两日,都不曾见到徐长风。晚上他不来屋里歇息,也从来不问,他究竟去什地方。
这两天眨眼就过去,到第三日,天未全亮,就来批侍从。那为首之人,正是陆管事。
长风就从座上起来,披风拂过,就望着他背影,长扬而去。
回头,就见虞氏脸上笑靥收起,面子十分挂不住样子。虞氏到底是徐氏主母,什样场面不曾见过。她随即愠色收,又是初见副端庄威严样子:“长风既然走,有些话,他不在这儿听着也好。”
“娘……但说无妨。”精神振,忙说道。
她朝瞅来,道:“你叫声娘,便把你当成儿子。可惜,你不只长风个丈夫,也不只个娘。”
她话开门见山,如坐针毡,既不知如何应她,又不知该不该应她。
现在再见到他,心已经是静不少。陆管事年纪尚轻,便打理着徐府内宅大小事务,想来,他也是极受徐府信任。碧玉碧落二人皆是他亲手调教,自是灵秀通透。
如嫁进徐府那日样,下人伺候沐浴,为梳妆,他人为披上亵衣,重新系上五重结,接着让含住胭纸,当闭目抿唇时,那玉势便又次进来。
待整理完毕,陆管事走进来。
碧玉为戴上凤冠,抬起眼,望着他。陆管事启启唇,向轻声道:“吉时到,少君起罢。”
他将珠帘放下,便将手搁在他手心里。只这瞬,便好像做个极短梦,还琢磨不清什,就到轿子前。
虞氏接着道:“你身为尻妻,要服侍三子,也懂你难做,这做母亲无其他念想,只想你对长风时,每刻都要记住,他也是你夫君,他需爱你敬你,你对他……也不可有偏颇。”
听出虞氏话中之意。她是忧心,徐长风身为常人,与楔兄弟共享尻妻,怕是处于劣势。斟酌地小心应:“母亲所言,敬亭省得。对……官人必会敬重爱护,绝无偏颇。”
她听此话,果然是合意地点头,面上也有几分温和道:“看,你这性子,也是安份软和……如此,也算是件好事。”她叹声,“长风那个性子,和这个做娘肖似,吃软不吃硬,之后夫妻二人同处,你需要多费些心思。至于这府里其他,你也不必烦忧,想来也无人敢欺到你头上。”
“是。”乖乖应道。
等踏出虞氏院子,已是午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