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想,这又有何奇怪。便是同个肚皮出来,模样都不尽相同,这性子,又怎生会模
晚上,在床上躺着,糊里糊涂,却想起少时,曾有相士来敲门,说是以看相换食。下人要打发他去,却拿两个窝窝头给他。相士捋捋须,摇头晃脑道:“小儿命有异数,是前生欠三人,今生是福是祸,都和这三人息息相关。”
整夜未眠。
翌日,坐于堂中,伸出腕来,让姑姑把脉。姑姑略通医理,平日都是她替诊脉、调理身子。
只看,那手指按在脉上,凤眼睨过来,她问:“昨个夜里,泻几次?”
看着她,在那目光下,犹豫地轻道:“……次。”
结处,如环口,环口可勉强容指进去,且阻力极甚。若是曾经破结,那环口虽在,结却易于撑开。故此,头次成结,对尻而言,那痛楚更甚产子,梳弄过回,以后再痛,也只是时。
他起先只探进指,只觉身子紧,便咬得极厉害。他好像皱皱眉,另手放在肩上,听见他声音在耳边:“别怕,不会伤你。”他只这轻轻句话,便隐隐觉得有什稳住,微微睁开眼时,才发现他在看着,就在这时,他又探进指。两指就在身内摩挲,他不光是进,亦仔细按压揉捏,直至渐深,快到那处时,他忽而刺。
“……啊!”倒抽口气,咬紧下唇。
这抖颤,差点站不住脚,他动作比下人还快,手环住腰身,便整个人跌在他身上,要坠落也似,双手紧紧抓住他衣袖,如溺水样重重喘气。
随后,陆管事便抽出手来,两腿软,几乎坐倒。两个嬷嬷从后扶着,全身出汗,就看他鬓边湿大半,额前有滴汗珠无声淌下。
艳红指甲摁在手上,越发用力,吃痛地抿抿唇,才老实道:“是两、两回……”
姑姑嗤笑声,这才将放开。握着手腕,上头被掐出个小小鲜红印子,却听姑姑说:“姑姑看你这精气甚旺,看样子,是平时太纵着你。”
低下头去,姑姑已命人拿来箱子。她这会儿跳过中间,直接取来那粗长,直将弄得死去活来。姑姑伸手瞄着眉眼,笑盈盈说:“怎,你心里,可是怨?”
“晚辈不……不敢。”怕她极盛,怎还有力气去恨她。
姑姑听道:“奇。你跟五娘子,虽非母同胞,好歹也是兄妹。这性子……倒也天差地远。”
他不再看,转身走出去,下人便重新挂上珠帘。
老太夫人放下杯子,问:“陆管事,如何?”
陆管事神色如常,无丝毫不对:“确实完璧。”
尽管是早已明事实,老太夫人和大伯仍暗暗松口气。陆管事道:“太夫人,沈大人还请放心,在下……将如实禀告徐大人。”
他们后来还说些什,便不记得。下人带下去,那天里,不管做什,都有些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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