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姑姑女子好整以暇地坐在把椅子上,见来时,道声:“好?”双犀利凤眼懒懒挑起,“过来。”
看着她,脑子空空,也没想些什,好半晌才抬起脚。走每步,都
醒来时,人被绑在张床上,四肢用粗绳系在床柱。
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是还在沈府里,还是到何处人间地狱,只知如身置火炉,身体燥热不已,汗水如雨淌下。
“唔……唔……”嘴里塞着布帛,不得求救,身上火却越烧越旺。不仅是热,下腹那里好似肉全绞成团,会儿极疼,会儿极痒。痒时候,简直是如万蚁过境,全集于身后那耻于开口地方,“唔——”不住扭动、像搁浅鱼那样拼死挣扎,可四肢受缚,碰都碰不到,唯有勉强左右微动,哪怕是蹭到点,都觉似激流窜过,已经挺翘男根便喷出精,后穴亦跟失禁似,汩汩流出腥膻水来。
这样折磨,日里要来个三、四回,每次*水弄出来之后,都好似死过回。辨不出白日黑夜,但每过几个时辰,就有个老妪打开锁进屋里来。她端着吃,都是熬得浓稠粥水流食。每次这时候,她会给松绑时,将嘴里沾血布帛拿出——方知,这并非不让呼救,而是为不教咬到舌头。
这个时候,手脚虽自由,却已是累极,莫说逃走,连翻个身都无法,嘴里极渴也只得虚弱地扭过头去,那老妪要是好心,就会把粥碗凑到嘴边。她每回来都会将衣衫除尽,和那脏床褥起丢进边炭火里烧,给换上新之后,也不会多留半刻,就起身出去。
如此,歇不到时辰,身子便又渐渐热起。当会逐渐习惯,可并非如此,那滋味儿真真是死也不过如此,尤其到后来,疼是不疼,可却痒得极其厉害:“唔————”仰着脖子,死死挣扎扭动,恨不得有什物什塞进来狠狠将这五脏六腑捣碎,那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持续整整日,前头连连喷精,到最后亦射不出半点来。
原先还当会就这死在这里,直至那最漫长夜折磨结束之后,那头门开,就见几个嬷嬷进来。
“啧。”那站在头个女子梳妆戴簪,身份似乎不低,明明模样最年轻,其他几人却喊她声姑姑。她拧拧柳眉,嫌弃地看着道:“看看这幅什样子……赶紧,把人收拾干净。”
那些嬷嬷把绳子给解,脚腕手腕都磨破几层皮,血肉模糊。她们先喂碗汤,实在尝不出什味道,只感觉油腻得紧,可便是不想喝,她们也不许,硬是捏住脸,生生灌下去。接着,个壮硕嬷嬷将背起,带去旁边屋子。那里热水已经烧好,进来两个嬷嬷,将脱得赤裸之后,便替搓洗身子。她们动作不算轻柔,热水桶桶冲下来,终让脑子清醒些。
待将收拾妥当之后,她们便把带到个厅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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