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笑着摇
下头，却
余抒装睡不下去，
抬头就撞入程倾含笑
眼眸里。
程倾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下：“早。”
早就知道她在装睡。
余抒眼睛很亮，抬起头看她眼，想起她昨晚在她耳边，非要跟她算账样子，又低下头。
程倾低声哄她：“抱歉……以后不会。”
“唔……”
余抒快无法呼吸，紧紧抱着她，脸颊也埋到女人颈窝里。
什
帮她洗……分明是在报复她才对。
也不知道闹到几点，到最后余抒彻底没有力气，就这睡着。
直到第二天早上被阵小猫叫声吵醒。
与她平日冷淡平和模样反差太大，余抒感觉她心跳疯狂加快。
她要不行。
余抒转身抱住她。
她呼吸极不平稳地起伏着，意外发现程倾耳廓很敏？感，才碰下，那双好看眼眸就雾气迷蒙地盯着她，清冷脸颊难以克制地浮现红？晕。
衣物窸窸窣窣落下，床上靠枕滚落在地。
着她，占有欲十足姿态，白皙指尖松开那颗未系好扣子，并未收手，反而再往下剥开颗。
“不是……”余抒被她动作扰呼吸都乱，“程老师……”
“
这个年纪……”程倾顿下，又说句，才剥开第三颗扣子，“力不从心？”
余抒脸颊发烫：“不是……没有……”
但正为所欲为人却根本不听她解释，轻吮数下才松开。
昨晚短暂情绪消退，她也有点局促赧然。毕竟是年上那方，面对着好友小辈，在床笫之间难以主动。
也有些例外。那次是余抒差点摔下，再上次是跟父亲吵架，至于昨晚……她忍不住笑笑，她好像确实太记仇。
时间还早，起床后程倾接两个办公电话。
余抒换衣服才去哄备受冷落阿白。
阳台上传来很轻，说话声音。
余抒翻个身，却被紧紧抱住，意识渐渐苏醒。
喉咙有点干，手腕有点酸，腿也有点酸。
明明……明明她昨晚在床上是抢到主动权在上。只是她体力不够好，所以早上也会觉得累。可是，她才是年轻那个啊……
余抒还闭着眼，在心底下定决心要好好锻炼。
阿白跳上床，在床头踩来踩去，有两次差点踩中头发，逼着主人起床。
阵难耐吟哦声，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
断断续续到后半夜，房间里灯被点开。
浴室龙头慢慢往下滴着水，氤氲起阵温热白汽。
程倾比余抒高些，在浴室里她更有主动权，声音压得很低：“帮你洗。”
雪白纤细脚踝上沾满泡沫，右腿悬在半空，战战栗栗地抵上浴室玻璃门。
程倾低低地笑下，开始解自己睡衣扣子。
借着镜子，余抒看着女人冷静平和脸。
那双骨节分明手，慢条斯理动作冷淡而性感。大概是注意到她目光，程倾停下来。
红唇轻抿，嫣然笑。
太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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