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她
舌尖已经进来含住自己，被轻轻咬
两下，又被吮吻得呼吸不稳。
程倾才缓缓，放轻呼吸吻她，
边叫她名字：“小抒。”
“嗯……”余抒被她亲晕乎乎，十指与她指尖相扣，
“没什
……”程倾神色如常，“
先去洗澡。”
“你快点去，等你。”
见她切如常，余抒放下心来，坐下来吹干头发，才爬上床等程倾。
等时间有些久，久到她困到睡着，才感受到床往下塌陷角。
余抒睡意朦胧地睁开眼，语气含糊地说：“怎这久？”
才上二楼，正好遇到趴在楼梯口偷听妹妹。
程乐讪讪地笑下：“姐。”
回家她就猜到父亲和姐姐吵架，也感受到她姐在生气，实在好奇他们在说什。
她怀疑自己有几百年没见过姐姐生气。
就连当年她不小心，洒好几滴墨水到程倾录取通知书上，程倾也没跟她生过气。
程倾转身：“没事话，先上楼。”
她站在楼梯上，背影清瘦，忽然开口：“爸。”
程远山：“怎？”
程倾忽然笑下：“前不久生日，您那天喝多，打电话给说您后悔，后悔小时候没问想要什头花，喜欢什小裙子，想要什洋娃娃，也不知道怎弥补。”
程远山讷讷：“小倾啊……”
知道吗？”
程倾：“父母不太管她。她最亲阿姨……是朋友。”
“你……”程远山欲言又止，“你怎能对朋友家里小辈……”
“没做任何不道德事情。”
程远山扯下嘴角：“那她家里同意？”
程倾嗯声，将她揽入怀里。
清淡好闻香味里还混着刚出浴后水汽，起钻到余抒鼻尖，把她唤醒。她被她抱着暖洋洋，很舒服。
余抒亲亲她下巴：“怎啦？”
程倾看着她，忽然捏起她下巴，低下头吻住。
这个吻来得过于突然，热烈又直白。
程倾嗯声：“她呢？”
程乐：“回去洗澡。”
她没敢问他们吵什，乖乖地让路。
程倾绕过她，回到房间。
开门，余抒正好洗完澡出来，见到她怔下：“叔叔跟你说什？”
程倾语气转为平淡：“早过喜欢这些年纪，不需要您给买。喜欢东西自己买，喜欢花自己摘。
喜欢人也样，追到就是。谁也夺不走，您不同意也没用。除非有天，她不再喜欢。”
前几句话云淡风轻，最后几个字却咬字很重。
程远山：“……”
程倾继续上楼，没再多说。
程倾：“会同意。”
程远山忽然说不出话来。
女儿年少时性子傲点，但从没让他操过心，保送、奥赛、留学……步步，都走很稳妥。
没想到她单身多年，喜欢是同性……还是个二十岁小姑娘，朋友侄女！
他深深叹口气，不知道再说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