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师笑容僵住：“哦，
看她们到现在都没来，可以直接取消答辩资格
时间
分秒过去。
按照时间安排，每组要提前五分钟上台准备。
“沈灯轻组，在不在？”
“不在吗？其他同学在不在呢？”
工作人员忽然接个电话，神色有点为难，听完到第排问评委：“董老师，这组
同学出点小事故，要换个人答辩。”
她气消大半：“赶紧去医院。”
余抒笑着说：“放心。等啊。”
程倾嗯声，终于吝啬地露出点笑意：“嗯。”
……
永大，会议室。
她从没看见过程倾刚才那般失态样子，也感觉程倾好像有点太在意余抒，但程倾既然开口，她也不会不答应：“也好，做个检查也放心。”
余抒还没说话，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好吧……队长答辩不，来吧。”
童嘉：“你可以吗，要不……要不换？”
余抒摇摇头：“有小孩被吓哭，郁绵刚刚过去，你去看看有没有小孩受伤。对模型最熟悉，来讲。”
童嘉：“可是你没看答辩稿啊？”
轻比她严重些，脚踝流些血。
宋老师捂着胸口：“还好还好，虚惊场。小沈，你腿得赶紧去医院包扎下。”
她回过头问：“程老师，小余那边？”
“疼吗？”程倾没回宋老师话，她蹲下来拿湿巾把女孩脸上灰尘擦掉，神色淡淡。
余抒感觉她好像在生气，小声说：“不疼，没事，就只是磕下膝盖。喏，你看看。”
中年微胖男老师冷哼声：“又是他们组，事真多，换谁啊？”
“沈同学受伤，换余抒同学。”
“她？她凭什
，她……”
“为什不能是她。”
道清淡平和声音打断这句话。
两点十五分，程倾推开门，对现场秘书点下头：“四号组是几点答辩？”
“两点五十分。”
“好，谢谢。”
程倾在第三排坐下，前两排有老师回头打招呼：“程老师，你怎来？”
也有人叫她到前排去坐，程倾笑下，说不用。
余抒语气坚定有力：“没事，记得。车上也还可以看。你放心。”
童嘉深吸口气：“好！忙完们就过去！”
车快要发动，趁着别人没注意，余抒走到程倾面前，小声说：“你别生气啦。”
程倾没好气地拍掉余抒衣服上灰。
眼前女孩脸上还沾点灰，黑片白片，花猫似，还知道朝她笑。
程倾将她长裤卷上去，仔细检查下磕肿地方，指尖想落下去又停住：“去医院。”
程倾把余抒扶起来：“宋老师，们在这边。”
宋老师走过来看看：“小余这膝盖还好，应该也不用包扎，到永大校医院看看就行。小沈这边送她去医院吧。学校那边小沈上不台，那……”
“带她起去医院看看……”程倾接过她后半句话，“学校那边，去争取时间。”
宋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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