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长舒
口气，把不该问
话咽
下去。
吃完饭，出来时候在下雨。
余抒撑着伞站在路边，准备回学校。
程倾忽然说：“余抒，
有点头晕，你开车送。”
童嘉伸手帮余抒拿包：“去吧，你书包送到你宿舍。”
等其他人落座，程倾偏过头：“余抒，没碰到杯。再碰下。”
别人目光都投过来，余抒脸颊开始发热。
这
多人，她干嘛啊？
余抒不想动，但被别人看着，也不可能真不理她，只能举起杯子，跟程倾单独碰下杯，发出清脆声响。
她心里也惊下，抬起头撞进那人眼底潋滟笑意，似融融春光般和煦。
直到桌上有杯酸奶推过来，程倾稍微停顿下，偏过头对余抒说：“别喝碳酸饮料。”
说完她又转过去，继续接受采访。
余抒怔下。
旁边童嘉也不解，这…程老师未免对余抒也太偏心吧。她们什时候这熟啊？
这顿饭吃个多小时，程倾根本没动几次筷。
并不是她。
余抒没话说，只能跟着去餐厅吃饭。
包厢内是八人小圆桌，永大校报学生坐在边，把余抒安排在程倾旁边座位。
余抒低着头，也不说话，就低着头看自己手指。
有服务员过来问要不要点酒，程倾口拒绝：“不喝酒。”
之前吃饭也是余抒送程老师，更别说程老师今天看起来像是生病，这样要求实在很正常。
余抒：“这个…”
其他人好像都默认她送程倾，三三两两计划着要怎回学校，很快安排好回程拼车，直接把余抒丢下。
余抒：“？”
程倾朝她伸开手，钥
余抒眉心跳，不太自在地低头放下杯子。
幸好程倾又回答校报记者两个问题，没再单独跟她说话。
但余抒注意到程倾脸颊依旧泛着不太正常红，在这张素净冷淡脸上格外醒目。
童嘉也注意到：“程老师，您是不是发烧？”
程倾摇头：“没事。”
谈话中途，她说声‘抱歉’后迅速转身，低低地咳嗽两下。
余抒抬起头看她，嘴唇动动，想说什又忍住。
采访结束，校报记者端起杯子：“谢谢程老师！”
大家都端起杯子，余抒也端起来，目光低垂着。
程倾跟所有人依次碰下，只有余抒手回撤得太快，她没碰到。
童嘉举手示意：“点可乐可以吗？”
程倾点下头，侧过头对服务员说：“要杯酸奶。”
尽管程倾还是不太爱说话冷淡模样，但校报学生记者很快就发现这位著名脾气不太好教授看起来不好相处，但说话很平和，几乎有问必答。
她思维敏捷，语言也不堆砌，更是点也不端着架子。学生记者从今天事往外延伸，问到她求学、工作经历，程倾说，与其说是采访，更像是经验分享。
余抒没说话，下意识竖起耳朵听，边听，边在心里默默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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