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确实有点不太记得。
只记得似乎是余抒开车,后来大概是晚,就没走。
“在做早餐?”
“随便做点。”
“做什?”
把程倾送回卧室,帮她脱掉外套和鞋子,程倾坐在床边看着她,握住她手腕,“你今晚不听话。”
“是是是,你最听话,”余抒有点好笑,有点不习惯这样她,想推开她手却根本推不开,干脆在床边坐下,准备等会再走。
但她太困,坐不久就开始犯困,也不知道什时候睡着,再睁眼都是早上五点。
就这睡觉,她腰酸背痛,再加上入夏后天气有点燥热,昨晚又没洗澡换衣服,很不舒服。
余抒踢着拖鞋出去,到客厅洗漱。
余抒捏紧程倾衣摆。
她像溺水人,快不能呼吸。
直到程倾终于停下来。
她点点余抒额头,声音哑哑:“你脸好像有点烫。”
余抒脸颊都快要烧起来。
余抒呼吸近乎凝滞。
她唇瓣下意识紧抿着,不敢动,也不知道该做什。
只是唇上触感根本不容忽略,温热而柔软唇瓣碾压而过,鼻尖是那阵清雅好闻气息,她清清楚楚看见亲她人眼下那颗泪痣,冷淡而性感。
云朵般轻软唇,令人心悸温柔。
余抒眼睫轻轻扑闪,本能地闭上眼睛。任由程倾抬高她下巴,温温柔柔地献上吻。
“没什。”
余抒背对着她把头发扎高,对她爱答不理。
程倾有点奇怪:“你怎?”
余抒把头发扎好,又回头看她眼,目光幽幽:“没怎。”
她对程倾家还算熟悉,在冰箱里找出包小米,早餐就煮个简单小米粥,蒸速冻灌汤包。
时针指向七点,程倾从卧室出来,她穿着睡衣,像是刚洗过澡,看到余抒愣下:“你昨晚送回来?”
余抒深吸口气:“你不记得?”
程倾嗯声:“没什印象。”
余抒回过头看她眼,又转过身蒸包子,闲闲地说:“程老师记性不太好啊。”
罪魁祸首还反过来问她脸颊为什烫…看来还是醉,不然也不会这跟她说话。
她呼吸稍稍平缓些,努力找回理智,毕竟这是在车里:“下车,送你回家。”
酒后放肆人偏过头,眸光流转,看着她唇瓣上潋滟水光,勾下唇:“好啊。”
事实证明程倾确实是喝多,下车后那几步走得格外慢,等电梯门关上,她靠过来:“给靠下。”
余抒好不容易才把她送到家,打开门,避开阿白:“白白让开,等会来抱你。”
心跳早就不知道乱成什样子。
她不知何时张开嘴唇,感觉到某个温软东西游移而入,强势地含着她舌尖吮吻,偶尔还咬她下。
“唔…”
余抒被咬得有点痛,但程倾根本没停下来,反而用手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
强势而温柔深吻,与她平时冷淡完全是两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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