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余抒悲哀地发现自己肚子都撑圆
，想想晚点还要…她受不：“程老师，
想去散会步。”
程倾刚把碗碟放进洗碗机里：“现在出去？”
余抒有点不好意思：“你
饭做得太好吃，出去走走消化
程倾：“没有，她们太吵。”
余抒哦声，低下头咬口娃娃菜。
没多久程倾已经停筷，余抒也顿下。
“没事，你继续吃吧，”程倾把菜往她那边推推，“都是你。”
余抒：“那全吃完怎
办？”
“以前在国外读书住公寓，周末都是自己做饭。有年过年没回国，自己做年夜饭。”
“为什不回来啊？”
“回来也样，”程倾淡淡说句，把盘子递给她，“洗下。”
被她打岔，余抒都忘问她什叫‘回来也样’。
晚饭很丰盛，酸汤龙利鱼、土豆焖牛腩、西芹炒荷兰豆、上汤娃娃菜，荤素搭配，卖相极好，香气扑鼻。
“肯定。下次把余老师也叫上，她最爱起哄。”
余抒隐约听到她们说话声音，她问：“你前同事…好像对很感兴趣？”
程倾：“她们闲得慌。”
既然程倾没当回事，余抒也不多想，她推着小推车继续往前走。
到家后，程倾做饭，余抒给她打下手。
倾提醒她，这是之前见过李梓央和周亭，她才笑着打招呼：“你们好。”
“不用客气，叫们小李小周就可以。”
“好，下次记住。”
“程老师，你买菜吗？”
“很显然，”程倾没有多聊意思，“们先走。”
程倾：“吃完最好。”
余抒：“你经常做饭吗？”
程倾摇摇头：“很少，太费时间。做饭花时间可以看三篇论文。像今晚这多菜，八篇。”
余抒忍不住笑。
原来程教授时间计量单位不是分秒，是学术论文篇数。
余抒吃口，真心实意地称赞：“程老师，你做饭也太好吃吧1
程倾：“有这夸张？”
余抒疯狂点头：“对啊！你不知道？”
程倾想想：“以前同事夸过，你刚刚见到小李和小周，她们总想到家里蹭饭。”
余抒：“经常来吗？”
程倾挽着白色毛衣衣袖，戴着围裙，头发用发带扎起来，只有两缕碎发顺着侧脸滑落，气质比平时更柔和。她很专注地处理手中食材，动作不疾不缓。
余抒多看她会。
“看什？”
程倾转过头，银链细框眼镜还架在她高挺鼻梁上，她音色偏冷，柔和感减淡不少。
“没看什…”余抒低下头，“看你做饭很熟练样子。”
“下次起吃饭啊1
留在原地两个女孩相当激动，起买菜啊，这不是情侣又是什啊！
“你猜程老师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上面上面上面，还用问吗，程姐这攻人1
“嘿嘿，下次吃饭喝酒时候问她。你说刚刚程老师是不是怕们去她家蹭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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