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惴惴不安那多年,直到前不久寒假才知道,原来父母分居很久。
余真噎:“你这孩子怎这说话!有你这跟妈妈说话吗?你乖点,别犟嘴。”
“长大,不用您为好。不想学习您管不着,想打耳洞烫头发您也管不着,”余抒难得起叛逆心,说到最后已然是气话,“就算跟人恋爱同居也好,或者随便找个人夜情也罢,哪怕她又丑又没钱,您也管不着1
说完她挂电话。
心里依旧沉甸甸,压她喘不过气。
话是她妈妈余真打过来:“怎,大清早火气这重,不就给你打个电话吗?”
余抒嗯声:“有什事,您快说吧。”
“嗯,上次事碍”
“上次事不想再提。知道您想让看到什,看到。可是您跟爸事,不想管。”
余抒又想起那天事。
直到有人叩叩墙,故意发出点声响。
余抒回过头,惊讶地睁大眼睛:“程老师…早。”
“早,”程倾刚出差回来,副风尘仆仆模样,从她身边走过去,隔几步又回过头,平静地问,“又丑,又没钱?”
余抒:“……”
话不要只听半,听解释!
她妈妈叫她去买杯咖啡,后来她在路边看到她爸爸跟个穿浅色套裙女人起喝咖啡,说说笑笑,动作亲昵。
——这就是余真想让她看到。
电话那端人叹口气:“小抒,你怎啊?以前你很听话,最近点也不听妈妈话。你乖点好吗?”
“不好,”余抒硬邦邦地说,“你们从小就让乖点,跟说乖点你们会爱,乖点你们就不会离婚。妈…你们骗多久,你难道不清楚吗?”
她从小就知道父母天天吵架,感情不好。但他们告诉她,只要她听话,他们就不会离婚。所以她很少闹,她努力学习,她拒绝严悦邀请她起跳级,因为她不想太早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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