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没说话。
余抒小声补充:“而且不是永州大学学生,给你看明大学生证1
程倾:“知道。对师生恋不感兴趣。”
余抒:“啊?”
程倾指指她帆布包上别着徽章:“这栋建筑,设计。校学生会人找要授权。”
余抒:“…好。”
呼…在夜情对象教室门外罚站,上课回答不上来问题,还被罚抄教材…
程倾放下三角尺放下,静静看着她。
余抒知道到她解释时候,她语速很慢:“替朋友来签到,她有点事不在学校。对不起程老师。”
程倾若有所思。
她边说着话,边从书架上抽出把三角木尺。
余抒紧张起来:“就、就打下可以吗?”
这厚实板子,打下…会很疼吧。
程倾怔下。
过两秒,那双冷淡眼眸微弯弯,问她:“就只能打下?”
吃过晚饭,余抒骑个单车到永州大学。
站在办公室门前,她犹豫再三,才敲门。
“请进。”
余抒推开门,进去先恭恭敬敬鞠个躬:“程老师。”
程倾站在书架旁,正好推下眼镜,侧过身看她时目光清清淡淡:“坐吧。”
好玩。
程倾不是个爱笑人。
余抒被那点笑意看得脸颊烫。
她这辈子所有翻车都用在程倾这里。
余抒再蹲好,找准位置、对焦、按下快门,赶紧离开。
她又补充句:“从明大毕业。”
如果不是上午看见这枚徽章,她也不会再在办公室等她。
她会直接从永州大
女孩眉眼清秀,背白色帆布包,简单款式,只别枚银色徽章。
程倾问:“余抒同学,你在学校打工?”
余抒红着脸:“不是…”
程倾点头:“想们接触应该是以坦诚为前提。”
余抒:“知道…昨晚朋友说,别人会觉得学生年纪小,没有阅历,很好欺负,叫不要说自己是学生。而且那时候脑子晕晕,根本没多想。”
余抒被她潋滟目光晃眼,深吸口气,视死如归地说:“你多打两下也可以1
程倾没再开玩笑:“现在都什年代,不兴体罚这套。”
余抒长舒口气
…吓死她。
程倾:“把今天上课第章内容抄二十遍,下周给。”
余抒捏紧衣角坐下。
程倾站在书架旁没动:“你既然来上课,就要遵守课堂纪律。”
余抒:“好老师,谢谢老师,知道错。”
她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在长辈或者老师训话时候,她第时间就会认错。
程倾哦声:“认错还挺快。”
等讲座结束,她没走远,背着相机,站在外面。
程倾被专车送回,跟人寒暄着往附近看看。
这时雨停,天际挂着点暖黄夕阳余晖,照在不停踱步年轻女孩身上,她丸子头此刻炸点毛,可怜兮兮地团成团。
程倾脚步未停,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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