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皎继续说:“你若不肯说,由帝君抽取心魔记忆,们样能知道。只是若抽取心魔记忆,于你神魂有损,不到万不得
“嗯?明明是他把鸟让给骑。”
破军星君服气,咬着牙:“帝君不是把鸟让给你骑,是邀请你与他共乘骑!”
贺雪真岂是不明白,只是谁要跟太白荧共乘骑?还嫌不够恶心。他笑道:“哎呀,原来是这样?你看帝君这……有话也不知道说清楚。”
行人进仙京,立刻提审龙族长与师尊。
朝阳殿上,众仙君神君们到齐,龙女也来。她自是不肯相信父王会入魔,可此刻父王身上萦绕魔气,却是实打实,并非伪饰。
贺雪真抬起头,看眼坐在金翅迦楼罗背上太白荧,想想,飞身而起,落在迦楼罗宽阔后背上。
太白荧眼眸生出几许亮光,定定看着贺雪真。贺雪真低头道:“还请帝君先下去。”
太白荧怔,不明所以,但他此刻只想满足师弟切要求,更何况这要求那般微不足道。
他飞身后退,贺雪真骑跨在鸟背上,向太白荧行礼:“多谢帝君体恤归心似箭,亲赐座驾。”
说罢,驾着金翅迦楼罗先步绝尘而去,留给太白荧个果决背影。
时,贺雪真常与太白荧起,坐在金翅迦楼罗背上翱翔九天,那时两人日子好不快活惬意,师兄虽然话少,却总是十分可靠,可没想到,正是向可靠师兄,给他最沉痛记忆。
还好,上天又把阿皎,送回他身边。
贺雪真微微翘起嘴角,归心似箭。
太白荧却坐在金翅迦楼罗背上,按兵不动。没有他号令,大军自然不会开拔。贺雪真十分疑惑,不知他又在磨蹭个什劲,抬眼望去,太白荧却是在看着他方向。
嗯?
众仙君中,也有人与她样疑惑不解,好好龙族长,怎会生出心魔?
贺雪真把阿皎也带来,由阿皎亲口述说遇袭事。
太白荧冷冷看着阿皎,没心思听他说什,只是在不断想着,师弟爱就是这个人?师弟是不是在骗自己?这人有什好?
阿皎说完话,笑道:“龙族长,你为魔头驱策,窃取龙血灵芝,皆因你生出心魔。此事原本错不在你,只是不知,你心魔究竟是什?”
龙澹垂着头,神情颓败,言不发。
太白荧:“……”
贺雪真凭着从前驾鸟经验,驾着金翅迦楼罗第个到达仙京,片刻后,太白荧率余部赶到,脸色不太好看。
贺雪真将金翅迦楼罗归还,回到队伍中,破军小声说:“摇光,你胆子可真够大!”
贺雪真不明所以,“怎?”
“你个人骑着鸟跑,知不知道帝君脸色有多难看?!”
贺雪真看看身后,并无其他人,所以太白荧是在看他?
太白荧招招手。
贺雪真很明确,是在叫他。
他走上前行礼,忍耐着心中厌烦,问道:“帝君有什吩咐?”
“上来。”太白荧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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