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真心中动,没想到这傲慢仙师竟将自己照顾得这般细致妥帖,他便渐渐放下戒心,重又睡去。
第二日,荧徽剑尊不知从哪儿取出只巴掌大小船来,放入半空,那小船儿渐渐变大,竟是艘竹子造就,极精致细巧小舟。荧徽剑尊托着他胳膊肘,两人登上小舟,贺雪真席地而坐,只觉身处小舟之中,鼻端皆是竹叶清香,让他心旷神怡,头脑都更为清明。
荧徽剑尊见他喜欢,神情变得柔和,说:“早知道你不习惯御剑,昨日就该带你乘坐法器。”
贺雪真抿嘴笑下,说:“剑尊能否与多说些天衍宗事情?”
荧徽剑尊说:“是疏忽,总还把你当做前世,你坐过来些,说给你听
荧徽剑尊不耐烦道:“你若无事,就先这样吧,真儿在休息,莫要打搅他。”
“唉唉唉,等会儿,还没聊完呢。”
荧徽剑尊不喜啰嗦,挥手关闭玉简。
没多久,那鸟鸣声又响起来,荧徽剑尊无法,只得再度拿出玉简,男子画面又出现在半空中。
贺雪真不禁咋舌,心说这人话真多,可真是个话痨啊。
这时荧徽剑尊身上传来声鸟鸣,他走到边,那鸟鸣声止住。贺雪真睁开眼睛偷看,只见荧徽剑尊拿出枚玉简,不知做什,副画面出现在半空中。
画面中是名笑嘻嘻年轻男子,容貌英俊,衣衫落拓,披头散发,手里拿着只酒葫芦,问道:“老孟,接到贺雪真没有?”
贺雪真听见自己名字,立刻竖起耳朵。
“自然找到,三日后带他回天衍宗。”
“快让看看!”
那年轻男子又叽里呱啦问堆,荧徽剑尊懒懒应答,想说便说,不想说,饶是话痨男子再怎问他也不说。
“原本是想找到他便直接带他走,若不是担心他害怕不愿意走,本尊才懒得与那些凡夫俗子虚与委蛇。”
“他晕剑晕得厉害……前世?前世他初初练习御剑时,确不太适应……那明日换做法器吧……”
贺雪真有下没下地听,心说这荧徽剑尊当真傲慢得紧,不像个好相处人,他说自己前世与他有缘,真不知前世自己是如何与他相处。
他迷迷糊糊睡,半夜醒来时,只见荧徽剑尊泥塑木雕般在他身旁正襟危坐,瞬不瞬地盯着他看。这山林间不时有妖虫出没,还没来到近前,便被荧徽剑尊道剑气打散。
“他是人,凭什给你看?”这话说得霸道,贺雪真听得隐隐皱眉头。
“瞧瞧你,老孟,你怎地这般小气?还从没看过贺雪真十几岁模样,你让看看成不成?”
贺雪真怔,心说这个人也认识?他认识,应该是白衣人所说前世吧。
荧徽剑尊仍是不乐意,冷冷道:“回去之后你自会见到,莫要啰嗦。”
“让看看都不行?你为找他发这些年疯,如今终于找到,们几大门派,也终于可以得个安宁,可喜可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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