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跟何静书在校园里闲逛。何静书说
个笑话，把他逗乐。下面
照片，不用翻看，他都能猜到内容。
贺雪真优哉游哉地在沙发上坐下：“
跟他是不是玩玩，需要跟你报备吗？傅总，们又是什
关系？”
“你——”傅明霜又急又快地倒抽口冷气：“们！们当然是恋人关系！”
“恋人关系？”贺雪真轻松地笑出声，看向傅明霜：“谁说？同意吗？”
傅明霜脸上点血色刷地退，他脸色惨白，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雪真，你是在玩弄吗？”
他像是受到巨大刺激，两滴眼泪从那凹陷眼眶里流下来，他恍如未察，直愣愣地看着贺雪真：“你是不是还怨？所以才要这样对？没关系，随你玩弄好，你把切都拿走，狠狠地折磨都没关系。可是你别这样……你别跟别人这亲密，真受不。”
“有什受不，你跟朗欢在起那久，也没说什呀。”贺雪真像个戏外观众，冷静地看着傅明霜翻江倒海，百转千回。他是个严苛而冷酷观众，不为他任何表演所动。
他看着说不出话来傅明霜：“要不这样好，你说说，你跟朗欢睡多少次，也跟何静书睡多少次，这样才算扯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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