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律心头跳,看向崔治:“他是中毒。劳烦崔侍郎把表现出相似症状人另外集中,中这种毒,若是按照天花医治是会死人……”
他话没说完,被崔治打断:“他是什毒?”
“种来自西南毒,叫十指蟾。”
崔治脑子嗡地声,时间什都听不进去,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他知道,他选择让崔治伤心,崔治比他聪明,若是换做他,定能比自己做得更好吧。
“陛下,让臣将功补过吧。”凤律叩首恳求。
“需得提防镇南王借机生乱,朕让兵部派人协助你吧。”
兵部派出人是崔治。
两人准备妥当,三日后便离京。
话音刚落,只听又是噼啪几声响,兔身用竹条编就骨架整个散开,把灯罩扎得七零八落。里头蜡烛晃两晃,险险稳住。
何静书精神恍惚。
这让贺雪真怎安慰啊?贺雪真搜肠刮肚,干巴巴地说:“怪朕手劲没收住……”,这安慰应该没什作用,何静书拿过贺雪真手上七零八落兔子灯,闷闷不乐地走。
贺雪真看着娴妃背影,默默许个生日愿望,以后娴妃就待在宫里静静读书,不要再包饺子,也别做手工,放过彼此吧。
开春,朝廷发下牛种,大力劝课农桑。今年眼看又是风调雨顺年,哪知过清明,松江县急报传来,当地出现天花。
贺雪真在宫中做法,有空便关注松江带动向。前世他做鬼跟着崔治那会儿,大楚已经发现接种牛痘或者人痘可以预防天花,这法子凤律也知道,但愿他能平定松江之乱。
凤律不愧是栋梁之才,又带着前世几十年官场经验,到松江后,隔离病人,平息流言,让健康百姓接种牛痘,切有条不紊。
“凤律,你随来!”崔治快步进县衙,身后跟着两名兵卒,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人:“你来看看这人!”
凤律上前查看,担架上那人面容枯槁,裸露在外皮肤上长有脓包,看着似乎是天花病。凤律想到什,抓起这人手,只见病人十指指尖发黑,又与天花病症状不同。
崔治蹲在他身边,盯着凤律:“他不是天花,对吧?”
贺雪真吃惊,前世松江华亭带也曾爆发过天花,但那是在四年后。那次崔治刚好回乡祭祖,被瘟疫困在当地,贺雪真自京城快马加鞭,赶往松江。但那时心急如焚他并不知道,等在松江人,除崔治,还有另外人。
贺雪真揉揉额头,把凤律叫进宫里来,直截当地问他:“前世松江爆发天花,究竟是不是镇南王所为?”
“……是,他在西南时,网罗不少能人异士,其中有毒人,身上带有数种毒素。”凤律已听说松江事:“这次松江天花之乱,多半是镇南王手笔,陛下派臣去吧。”
“你?”贺雪真看着他。
前世他赶往松江,看望染病崔治,凤律却在华亭县外拦他。崔治也来,要他别跟凤律走,但他还是跟凤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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