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凤律忍无可忍,断喝声:“婚姻大事,需得由陛下自己做主!岂是吾等能插手干预!”
“非常时刻,当用非常之法!若陛下不喜,待他醒过来,再废便是,绝无怨言。”
“陛下既然无法醒来,吾等朝臣代劳,又有何不可?!”
傅宴皱起眉头,“凤侍郎,眼下最要紧是想办法让陛下醒来。议罪事,容后再说。既然何公子入宫陪侍也无甚作用,咱们需得另想办法!”
何静书忽然开口:“有办法。”
何尚书斥训他:“这里没你说话份!”
傅宴按住何尚书:“何公子若有什想法,但说无妨,咱们集思广益,或许能破解困境。”
!”
何静书哼声:“凤侍郎,天色不早,恕不远送。”
何静书端着正宫娘娘送客范儿,看得凤律暗自恼火,拂袖而去。
何静书走进寝宫,看贺雪真,伸手摸,果然没有脉搏。何静书便坐在床边,拿着书认真道:“陛下,您常嘱咐好好念书,还送书签书籍,既然如此,读书给您听,您要快些醒过来。”
何静书对着贺雪真读书读到傍晚,太医与傅宴等人进宫里来看过,见贺雪真仍是没有醒来迹象,不禁愁肠百结。
何尚书急,好不容易暂时把何静书摘出去,这小子又要说什?能不能别上赶着往火坑里跳啊!
何静书装作没看到何尚书眼神,微笑道:“柳监正,你说,由这个命中注定贵人,给陛下冲喜,效果是不是会比陪侍更好?”
柳文源已经是焦头烂额,走投无路,别管何静书打得什主意,反正两人是条绳上蚂蚱,他自然全力配合:“贵人冲喜,效果翻倍!何公子这个主意妙啊!但不知何公子要如何冲喜?”
何静书说:“当然是让嫁入宫里来。只要陛下能醒过来,介草民自当肝脑涂地。”
众人呆。
晚上何静书就睡在贺雪真床榻边,有宫人盯着,他不敢对贺雪真做什,只把两人衣带系在起,心满意足地靠着床脚酣睡。
第二天下午,凤律带着柳文源起来寝殿,见贺雪真仍然没醒,凤律责问柳文源:“柳监正,你不是说何公子乃是陛下命中注定贵人?为什到现在陛下都没醒?是不是你与何静书串通好,欺瞒哄骗陛下?!”
柳文源如丧考妣,试图辩解:“或许是……或许是时间还不够……不如咱们再等等看……”
“没什好等,已经过十二个时辰,若当真是命中注定贵人,陛下早该醒!来人!”
“慢着!”何尚书带着傅宴起赶到:“凤侍郎,眼下这事岂能你人说算!欺君乃是大罪,该由皇上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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