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真让傅宴退下,没多久,他放在宫门口耳报神纸人传来讯息,何尚书求见,被门口宫人挡。
摄政王压根不想让他与外臣接触,他周围这些宫人都是摄政王安排,自然听他,有外臣求见,便说陛下正在玩耍,不想见他们,久朝臣们心灰意冷,便不想来。
贺雪真走到宫门口,何尚书不愿离去,正站在宫门口徘徊,贺雪真高声道:“进来吧。”
何尚书刚从牢里出来,扶老携幼回府,沐浴梳洗番,换身干净衣服,洗去牢里腌臜霉气,才带着儿子何静书进宫里来。
原以为这次要死在牢里,没想到忽然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何尚书知道,若不是陛下调用傅宴重新查办案子,他必死无疑。
常与她偷情苟合。
两人正亲热时,只听碰地声巨响,厢房门被人踹开,谢玄出现在门口,怒目圆瞪,配着脸上红肿水泡,更显得狰狞恐怖。
“你们这对*夫□□!”
摄政王病倒。与此同时,崔治他爹崔智元失踪。前世崔智元也是这失踪,再也没回来,所以崔治提前布置,叮嘱随从跟着崔智元,虽然仍是未能阻止崔智元失踪,但至少他知道,崔智元最后次出现地方,是摄政王府。
摄政王病,无暇再插手何尚书案。过三天,傅宴把案情查个水落石出。仵作验尸,那纨绔本身便有病在身,那天与何静书起口角,情绪激动,回家后喝两斤白酒,再也没醒来。他死跟何静书没有关系。
原本直以为这幼帝是个无道昏君,现在看来,或许陛下还是有两分优点。无论如何,陛下救他们家老小性命,无论陛下英明还是昏聩,他都必须肝脑涂地以报。
何静书跟在何尚书身后,走入殿内,抬头便看见坐在窗下少年。少年眉目如画,风姿清冷,仪范轩举,神光内敛,虽然身量看着尚且青涩,神态间却带着股凛然不可侵犯威仪,竟像是身居高位多年般。
何静书时间看得愣住,何尚书拉他把,他才跟着跪下行礼。
贺雪真也在看何静书,前世他就听说过,何尚书之子是京中第美,也是京中第霸,他性子骄纵肆意,若不是成天被何尚书关在家里读书,可能早就把摄政王给怼。
这种,bao烈美
何尚书也终于沉冤得雪,那些指证他证人,要是屈打成招,要是威逼利诱。
贺雪真听罢,问傅宴:“是谁指使这些人栽赃诬陷何尚书,你查出来没有?”
谁不知道何尚书是得罪摄政王才遭此大难,陛下问这话意思,是要对摄政王动手啊。傅宴直觉得,这位帝王不似外界传闻那般昏聩,只是他年幼折翼,只能受摄政王操控,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
食君之禄,忠君之忧,陛下把他从光禄寺庸庸碌碌之中拉出来,推上大理寺卿高位,他也得回报陛下才是。
“再继续查吧,务必要把幕后之人查出来,按律究办,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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