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阵子大理寺上下忙得不可开交,到深夜都还在翻何尚书案卷宗。何尚书之案,乃是被其子何静书牵连。何静书与京中纨绔起口角,动手,纨绔回家后,bao毙,家人抬着尸体到尚书府门前闹事,与尚书府家丁们起争执。
摄政王揪着这事不放,指责何尚书纵子行凶,将家人并家丁们都下入狱中,番严刑逼供,栽赃陷害,大泼污水,生生把何尚书抹黑成贪赃枉法,心黑手狠狗官。
已近子时,大理寺灯火仍然亮着。
崔治乃是大理寺寺丞,傅宴加班加点提审证人,他自然也得跟着。
证人跪在堂下,正
崔治却是微微眯起眼睛。傅宴,前世那个明察秋毫,断案如神刑部尚书,他得到重用,乃是在镇南王登基之后,贺雪真那时已经死,怎会知道这号人物?
贺雪真不管这些人怎想,宣布退朝后,便施施然离开。
谢玄已是说不出话来。上朝时已经想出百种折磨贺雪真方案,可现在他只怕自己靠近贺雪真,就会像徐寺卿般,被动抽脸啊!
这究竟是怎回事?
回到府中,他立刻找来道士刘光义,说早朝上蹊跷事。
众人瞪大眼睛,刚才是怎回事,徐寺卿自己扇自己?
徐盛裕亦是惊恐万分,可那手掌就是不受控制,左个,右个,把张浮肿面皮抽得如发面馒头般,肿得老高。
徐盛裕端不住,连忙跪下,边不受控制地扇自己耳光,边向贺雪真痛哭流涕求饶。
贺雪真冷漠地看着,慢悠悠开口:“既然徐寺卿知道错,那就滚下去吧。”
大门轰然洞开,徐盛裕居然真滚出去。
“那两扇大门重达千斤,可那兔崽子挥手,居然自动关上,谁也打不开……还有徐盛裕,把自己脸都扇肿,真是撞鬼!这是怎回事?”
刘光义掐算会儿,说:“陛下久居深宫,能有什本事,想必是有高人在背后相助。”
“这人什来头?你必须想办法弄死他!”
傀儡皇帝忽然开口,还亲自插手户部人事任免,户部尚书有些头疼,又怕得罪摄政王,又怕怠慢陛下被掌箍,索性把这事交给右侍郎凤律去办。
凤律虽然猜不透贺雪真用意,但很快便把傅宴调任事办好。傅宴虽然年轻,但荣辱不惊,不卑不亢,走马上任后,不负贺雪真所托,第件事便是着手调查何尚书之案。贺雪真还亲自下口谕,让他切事急从权,便宜行事,若有人敢插手查案,或是不予配合,将名单报给他,他会为傅宴撑腰。
大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徐盛裕尸位素餐,无所长,不配担任大理寺卿。擢光禄寺主簿傅宴为大理寺卿,查办何尚书案。退朝吧。”
众人呆。
光禄寺主簿傅宴?那是什人?个小小主簿,不过是正八品,居然跃而升任九卿之?!开什玩笑?!
陛下是不是昏头?他从哪里知道这个小小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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