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欢尝试着结巴开口:“、刚刚好像又想起点东西……”
“嗯,”南泱温软且有耐心地点头,“想起什?”
轻欢使劲咽下唾沫,睫毛颤抖着抬起,看向南泱目光里带着几分迷茫,也同时带几分乞求,乞求得到个否定似:
“你……是不是曾经杀死过?”
南泱神色怔。
轻欢看着那张脸,疯狂地去回忆她恢复那点记忆,她只记到她十七岁暗恋南泱却始终得不到回应那里。她也不知道后来南泱有没有回应她,更不知道后来后来又发生什才让她永远地死在年轻十七岁。突然在脑海里浮现南泱擦拭长剑画面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尤其是认出那把剑是致她死亡利刃时。
飞机上,明晚澄话又挤进大脑。
——“老祖还有心结没有打开。”
——“不光是她。”
——“如果你真恢复所有记忆,你也会有你心结。”
惑那些东西用途,结果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南泱坐在桌子旁边,低着头修理自己BM47。
蝴蝶刃这种东西玩久就会松,专业词叫“劈叉”,安全柄和危险柄会越错越开,里面垫片也会磨损,必须要定期维修才行。
南泱用L型扳手去拧螺丝时候,睫毛垂得低低,下巴微颔,腰背挺直如竹,目光专注而温柔。轻欢看着她,脑中忽然恍,眼前模糊出现另个画面。
古朴檀木桌案头,熟悉白衣女子坐在边,同样动作,同样目光,手里却握是块绒布,仔细地擦拭着柄雪青色长剑。
梦里,她死在那把剑上。
空气中温度似乎在慢慢降低,所有气氛都凝固住。
良久沉寂后,南泱抿下唇角,深深地看轻欢眼。
然后。
她缓慢而残忍地点点头。
三千年前,到底发生什?
南泱看轻欢直不说话,以为她和以前样,想要自己去抱她上床,于是抽张纸巾擦擦手,起身走过来。
轻欢却下意识地退步。
她好像在害怕,但当她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害怕时,又忍不住想骂自己。她应该是最明白南泱为人个人,南泱这好,她怎能怕她?定是有什误会,或者有什不得已苦衷,她应该把心里疑惑大胆地问出来,而不是憋着个人承受。
“你到底怎?”南泱注意到她不对劲,皱起眉,也不敢再向前走。
梦里应是有完整起承转合,可是她直都没法记起梦里具体细节,她只记得最后那把剑插在自己胸口样子。
这把剑是南泱吗?
是南泱……杀她?
这个念头出来时候,她瞳孔震,脚下差点没站稳。
南泱抬起头,把拧好螺丝BM47放到边,看轻欢靠墙站着,眼底有点疑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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