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这里连抽烟人都没有。
电话接通,她低低地喊声:“爸。”
“小轶,们才回国,你怎都不跟和你妈妈说声就跑去参加电视综艺?”
“……只是个小综艺,去泰国个月就回来。”
“嗯。”电话那头中年男人顿顿
火车另头硬座车厢,旅人们也在辛苦天后相继或靠或趴地进入睡眠。
坐整整两天硬座,祁轶和明晚澄身体都有点吃不消,但她们本身就不如轻欢和白靳秋岑子妍咖位大,节目组也没空去在意她们舒不舒服。明晚澄从早上开始就直扶着腰,祁轶注意到,于是想办法让明晚澄在紧仄座位上躺下来,为不占别人位置,明晚澄两条腿还在外面垂着,脑袋只能枕在祁轶膝盖上。
明晚澄太累,才躺下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过去,哪怕姿势并不是个舒服状态。睡沉之前,她抱着祁轶大腿蹭蹭,模糊说道:“姐姐,腿好软。”
祁轶看眼桌上码放整齐试卷,每张都被明晚澄认认真真地做完,她批改出错误地方阿澄也都仔细做纠正和修改。目光垂,看向怀里熟睡少女,祁轶眼底光愈来愈软。
行程很密集,拍摄也很辛苦,即便如此,阿澄还是很听话地抓住切空隙写卷子,写得累,哭着也要写完。原本那顽劣孩子,为她而变得如此乖顺,真很难得。
比四大美女之貂蝉都好看?”轻欢偏着头,挺好奇。
南泱看着她,本就很轻声音又轻许多:“你照照镜子就知道。”
轻欢没听清:“你说什?”
痞帅小伙敲敲桌面:“哎哎哎,两位大美女,能不说悄悄话?专心打牌呀。”
六六使劲撞下他胳膊肘,凶巴巴地说:“对小姐姐们客气点!”
而且,阿澄又那可爱。
不做作可爱,浑然天成可爱。
祁轶笑笑,抬起手,悄悄地摸摸明晚澄长发,发尾软得像小奶狗胎毛似。
桌上手机突然亮屏开始震动,祁轶放在明晚澄头发上手指抖下,眯着眼,推下鼻梁上金丝眼镜,看清屏幕上来电人后,心里沉。
她小心地抬起明晚澄脑袋,用手边个包作为代替垫到她脑袋下面,自己缓缓抽身出去,拿着手机走向车厢连接处接电话。
痞帅小伙哎哟声,似乎被撞痛,捂着胳膊肘龇牙咧嘴:“六六姑娘,这才认识两天,您对可真不客气!”
“活该,叫你对人家不礼貌。”阿美在旁帮腔。
几个人打打闹闹,边打牌边谈笑,轻欢也跟着他们聊,聊久也熟络起来。
南泱安静地坐在边上,不参与聊天,该她打牌时候就打牌,回合外就握着牌低头出神。打着打着,时间也过得快,过九点后,牌局就散,大家各自去洗漱准备睡觉。
睡前轻欢给南泱烫伤舌头喷药剂,两个人挤在小小床上,说会儿话就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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