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又得挨打,委屈地哭出来,颤巍巍地伸出手:“师父、师父你轻点,好痛。”
南泱动作顿,把戒尺放下去,定睛看看那红肿小手掌。片刻之后,她修长手指覆过来,裹住那小小手,拉得靠近点,然后把小孩抱上膝盖。
南泱从后面搂住她,下巴搁在她稚嫩肩头,细白手指捉着她红红小手,拇指按在掌心红痕里温柔按摩。过会儿,小轻欢用眼角窥见肩上女人微微撅起嘴唇,紧接着,凉凉气就从肩头吹过来,抚过她灼烫掌纹。
“还疼?”柔软声音从耳畔传来。
“疼!”她使劲点头,“要师父亲亲,就不痛。”
睡着南泱还吐着舌头,轻欢朦胧间看她,觉得她像只雪白雪白兔子。
合上眼,疲惫瞬时席卷而来,拱拱头,在南泱怀里找个舒服位置,她便沉沉睡去。
白天睡觉,最易做梦。
轻欢此间又做个梦。
这次,梦里没有之前打打杀杀与生离死别,只有安静片梅园,散逸满园梅香。
仍然想和轻欢起去国外走走。
没有死亡威胁,她现在浑身轻松,再没什能比与妻子和朋友起去旅游更令人神往事。
轻欢勉强同意,与她说:“那你要答应,再有什不舒服定要和说,别个人强忍,偷偷跑去抽烟什。”
南泱吐着半截烫伤舌头,温顺地点头。
轻欢看她这模样,可怜又好笑,声音也软许多:“烟不是不可以抽,真想抽话,陪你抽。但是你舌头恢复之前,先别抽,可以?”
小孩子就是这样,疼,累,就要大人亲亲抱抱才能好。
南泱笑笑,把怀里小孩抱起来转下,让她面对自己坐着。看着那双满怀期待大眼睛,她修长双手捏起那小小手掌,仿佛捧着件稀世珍宝,低下头,睫毛扫过小孩肉乎乎手腕,轻轻地,亲下她掌心。
梦中,她个子好像不是很高,四肢也没抽条,手掌小小、软软,拿着把小木剑,青涩地来回挥砍。不远处,个白衣女子闲坐旁,倚靠在梅树弯曲树干上看书,不时抬眼看向正在练剑她,眼底瞧不出什情绪。
她刺完剑后,意识到自己做错动作,迷糊地挠挠头。看书南泱放下书,朝她招手:“过来。”
于是她乖乖走过去,埋着头,不敢看南泱。
“手。”
南泱拿起石台上把戒尺,示意她把手伸出来。
“可以。”
南泱含糊答。
其实不抽也行,反正她上次也没抽出什味儿来,只觉得呛和苦。
节目组考虑到南泱毕竟生场大病,没有叫她们马上返回,说让她们休息半天,下午时候坐高铁前往保宁站,在保宁站等节目组所在火车抵达后,与他们汇合。
两个人都很累,于是躺在病床上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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