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好像又回到之前在烤鸭饭店在厕所里偷偷接吻时候。不知道为什,她们总是在这种奇奇怪怪地方忍不住亲热。
隔间外,祁轶双手抱着脸无语,明晚澄蹲在地上拿着根破木签子戳只臭虫尸体。
想到隔间里那两个人正在做事,祁轶就不禁有点脸红,被隔断视线后反而会让人忍不住去进行各种脑补,什乱七八糟画面都涌进脑海。
“唉,”蹲在边明晚澄突然叹口气,语气幽怨十足,“热闹是他们,什也没有。”
祁轶差点笑出声:“阿澄,你居然能背出《荷塘月色》经典语句?”
南泱满意地收回目光,双臂贴着身侧垂下,靠在墙上,定定地看向轻欢,吐出两个字:
“亲。”
轻欢看着她这通行云流水操作,眼睛都惊得睁大几分。
“咱们现在好歹是在录节目。”她提醒南泱。
南泱不为所动:“可是你刚刚也亲。”
门外拎着电锯屠夫似乎也知道自己此刻没什震慑力,装模作样地在前两个隔间逛圈,便晃晃悠悠拖着电锯离开厕所。
明晚澄和祁轶满脸复杂,轻欢脸宠溺,南泱耳根通红。
空气静默两秒。
祁轶凉悠悠地说:“这年代都流行把狗骗进来杀?”
明晚澄长长地叹口气,她怎就没有老祖这好运气,能和喜欢人顺顺利利地在起,开局就是结婚这种神操作,没什阻碍地追到手,然后时时刻刻都在腻腻歪歪。
“这居然是《荷塘月色》句子,”明晚澄又深沉地叹口气,“还以为是《悲惨世界》。”
祁轶忍着笑,走到明晚上身边,弯腰拉把她胳膊,“起来,别蹲着,脏不脏。”
明晚澄乖乖地站起来,祁轶把她手里那根戳过臭虫木签子拿过来扔掉,叫她去洗手池洗个手。
明晚澄听话地去洗手池旁边,
轻欢解释道:“那只是时兴起。”
“时兴起也是要负责。”南泱本正经地答,“因为你时兴起,才会想要现在就接吻,所以你得负责。”
轻欢无言以对。
她抬头看看,确定摄像头确实没有在拍这边,便笑着轻叹声,凑近南泱。她手先放上南泱发顶,揉抚片刻,之后下移到耳后轻轻地向前勾,吻上那冰凉嘴唇。
南泱闭上眼,抱住轻欢腰,低着头温柔地回吻她。
屠夫好像已经回到自己房间,外面没有再传来电锯声音。
南泱抬手拉开门栓,推开隔门,看向明晚澄:“你们先出去。”
明晚澄和祁轶当然知道她想干什,忙不迭地溜烟出隔间,近距离吃狗粮这种事辈子体验次就够。
等闲杂人等走干净,南泱又看向上方那个摄像机,淡淡地命令:“转过去。”
摄像头红灯闪闪,隔着个冰冷机器都能感受到工作人员无奈,黑洞洞镜头往上抬,慢慢转向边,让拍摄画面定在肮脏水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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