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姜半夏苦笑下,“……你就真那喜欢她,喜欢三千年,非她不要?”
“与你无关。”
“看你们采访和照片,她根本就不爱你,她每次跟你在起都在刻意地保持距离。你已经回来这久,她还是没有半点恢复记忆样子,她这辈子要是都记不起来怎办?你就这守活寡?守着个永远都不会爱你女人?”
“……”
通,英文说得不好,总是磕磕巴巴。她说英文,姜半夏就盯着她嘴唇看,听着那些生涩别扭单词,她没有秒不想吻她。
她知道南泱在等个叫轻欢人。
在轻欢十八岁那年,刘震给姜半夏发消息,说南泱要回国。姜半夏哭晚上,她快嫉妒疯,她那喜欢人要去找另个女人。第二晚,她偷偷拿走南泱身份证和护照,连夜开十二个小时车,把它们决绝地扔进墨累河。
南泱身份证本来就临期,这下更是难办。她直找不到身份证和护照,因为自己容貌和身份证上年纪已经产生悬殊,所以无法去大使馆求助,硬是拖到过期。而梅仲礼在国内想办法给她造新身份,正赶上那段时间发生些大事,各种风向都比较紧,虽然梅氏人脉广,但有些事不是人脉广就能办成。于是这拖,就是六年。六年后,那些事影响渐渐过去后,梅仲礼才给她做好新身份,让她顺利地回国。
南泱早在六年前就发现是姜半夏拿走自己身份证和护照,她不是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什,但是她没想到她会以这样方式把自己“囚禁”在她身边这久。六年,轻欢从十八岁长到二十四岁,她错过她人生中最好段时光,她没能在她身边好好守护她,才让她生出这锋利又坚硬心墙。
“你看看,比不上她吗?”姜半夏眼底有着难以让人忽视沉痛,“长得不如她好看吗?不比她勇敢吗?她到底有什好,让你在这段婚姻里这样卑微,你还要死皮赖脸地继续下去?你和她结婚这久,上床吗?估计她连亲都没让你亲过吧?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吻你,爱你,给你你想要切,也可以为你去死,也能陪在你身边辈子,你为什不能试着喜欢?”
南泱抬眼看看她。
所以,她回国后,梅仲礼只能用婚姻方式将轻欢强行捆在她身边。
所以,她们这段故事开始,才会变得这无奈又狼狈。
她本以为,自己离开澳洲后,姜半夏这个人就会消失在自己生活中。她念及姜半夏毕竟年纪小,左右以后也没纠葛,便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国内三个传人。但她怎也想不到,姜半夏居然早早地就搭上刘震,成为自己门下弟子之。现在,竟还回国,站在自己眼前。
“你到底想怎样?”南泱保持着自己理智,冷冷地看着面前女人。
“听说,你已经结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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