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轻欢把南泱那侧车窗打开,让冷风吹进来。冬日寒风灌入,南泱表情看上去好点,只是还是皱着眉。
冷风像刀子样刮进来,
不应该啊,按理说酒劲儿应该散才对。
“你怎?”祝轻欢边开车边分心看她。
南泱表情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只是手已经不受控制,忽然想往背后去够。
祝轻欢看她这样子,本来还在疑惑,忽然脑子轰,明白。
梅仲礼之前给自己说过,南泱有个小病,叫胆碱能性荨麻疹。这不是个严重病,主要在受热、精神紧张、进食热饮或酒精饮料后,躯体温度上升,自觉瘙痒、麻刺感或灼烧感,般会发作在躯干上部和上肢,单纯就是痒,没有皮损。这个也没什需要治,只要保证身体凉爽,不要受热就可以。
这还怎吃???
南泱却从她手里拿过去,面不改色地口咬下,裹在嘴里,大大方方地嚼起来。
祝轻欢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羞得烫起来。
这到底是个什女人??
她满脸通红,拉着南泱飞快地往停车场走,拼命地想走快,她真再也不想半路出什幺蛾子。
留下给。”
祝轻欢刷下子脸通红。
得是多亲密关系,才能让个人帮忙用嘴去啃掉部分食物,把唾液残留在食物表面,然后再让另个人口口地吃进嘴里呢?
“快点啊。”南泱有点不耐烦地在催。
“你……”祝轻欢欲言又止。
梅仲礼千叮咛万嘱咐,定不要让南泱受热,她以前生活地方很冷,受不住热,热就发作。尤其是不要给她喝酒后又叫她受热,不然会很严重。
糟,车里暖气好像开得太足。
“你……你是不是很痒?”祝轻欢试探着问。
南泱脖子已经大面积泛红,她有点压抑不住,呼吸间开始有点喘。
“开快点,你忍忍。”
好在,心满意足地吃到没有豆沙糖葫芦南泱,也没再出什幺蛾子。
但仅限于上车之前。
本来应该是小叶来开车,但是片场还有很多自己东西需要收拾,于是小叶就没跟过来。祝轻欢把南泱扶到副驾驶座上,给她系好安全带,自己上驾驶座,启动车子。
车开到半路,祝轻欢总算小小地松口气。
拿着半串糖葫芦南泱却突然不吃,她呆呆地坐很久,眉头越皱越紧,脸越来越红,过会儿,额头上竟然出大片汗。
“快点。”
她吃不到话真不会走是不是?
算……
多事不如少事。再在这里耗下去,会儿狗仔就注意到。
祝轻欢长长地叹口气,红着脸,试探着咬上那串糖葫芦。想要把夹在山楂中间豆沙单独啃掉是件技术活,她不得不先用牙齿咬碎那层糖衣,然后探出舌头,小心地点点把豆沙舔出来。当块豆沙真被舔出来时,基本上这颗糖葫芦已经全是口水,糖衣也碎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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