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得是那种古代素面油纸伞。
“不想嫁到梅氏吗?”
女人低着头咬住沾着冰糖签子,含糊问。
祝轻欢没有说话。
女人沉默许久,突然折过身去在自己手提袋里翻会儿,片刻后,又取出串冰糖草莓,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她食物上,“如果你真不想嫁,直接和她说,她不会强迫你。”
祝轻欢疑惑地看向她:“他?哪个他?梅伯伯吗?”
女人又咬下颗糖葫芦,轻声应道:“嗯。”
“其实也没什大事,”祝轻欢本来不是爱掀自己**性格,但是她想找点话题和这个女人聊聊天,她很喜欢听她说话,“你可能不认识,叫祝轻欢,你听过名字吗?应该听过吧?……是个明星,最近常常上热搜。”
女人吃糖葫芦动作顿住,须臾,由鼻息间轻叹声。
“当然知道,你叫轻欢。”
“是吗?”祝轻欢听到她说认识自己,心里很开心,“那你可能只是眼熟名字,没有点进去看过吧,所以刚刚都没有认出脸。”
“那、谢谢你。”
“嗯。”
祝轻欢如坐针毡地来回晃晃,空气沉默好阵子,她觉得有点尴尬,于是没话找话道:“你……你在这儿等公交?”
“不是。”
仍旧简简单单俩字。
女人没有回答,她看眼手腕上表,忽然站起身来,举着只吃颗冰糖草莓,放柔嗓音对祝轻欢说:“先走,外面雪大,你要小心。”
“那你……”祝轻欢想说,你也没有伞,再多留会儿吧。
但是那女人没有给她挽留机会,她很快转身离开。祝轻欢呆呆地望着她,看那瘦削背影与外面大雪交融,没有任何淋雪狼狈,甚至很和谐,和谐得就像副完整水墨画。
祝轻欢心里闪过个奇怪念头:
要是那个女人手上再多把伞就好。
“……”她没有说话。
祝轻欢低头看着自己脚尖,不知道该接着说什。
半晌,那女人主动开口:“你找梅仲礼什事?”
祝轻欢苦笑下,按理说她不该和陌生人多嘴这些,谁知道这人是好是坏,会不会扭脸就把自己卖给营销号。但是……她和梅氏嫁娶关系,早就被梅仲礼刻意放口风出去,已经是圈内皆知。说不说又有什差别呢?
“没什,你应该也从八组或者其他地方看到过,和梅氏……”祝轻欢皱起眉,眼底尽是苦涩,“……不想……”
“那你……你在等什?”
“等梅仲礼。”
“梅……”祝轻欢反应下,才发现她直呼梅仲礼名字,“你是梅氏员工?”
“员工?”女人疑惑地皱皱眉,“……算是吧。”她沉默片刻,主动问起祝轻欢,“你呢?等公交吗?”
祝轻欢听到她口气说这多个字,还主动问自己,不禁微微笑:“和你样,等你们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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