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顾之把视线落在机场门口,但意识到不可能黯然收回视线。
“燕律现在是属于国家,所以现在还不是最好时候。”楚熠桥拍拍自己儿子脑袋温声道。
楚顾之看着爸爸:“……什意思?”
“不是所有人天生都那骄傲,当个普通人喜欢上个骄傲
“但他也许只是现在不属于你。”楚熠桥打开手掌,只见掌心躺着瓶香水:“你在找这个吗?”
楚顾之眼睛瞬间亮,他连忙从爸爸手中拿过香水,像是重获珍宝那般:“对。”
“他味道就跟这香水样很好闻是吗?”楚熠桥笑问。
骆清野听到自己老婆又跟孩子说这种话,凑到楚熠桥耳旁小声说道:“你不要再说啦,再说等下左顾不出国要去追人家。”
楚顾之听到这悄悄话耳朵顿时红,他紧握着手中香水:“……才不会那没志气。”
“怎?心不在焉。”
他听到爸爸叫唤侧过头,乖乖摇摇头:“没事。”
“左顾,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楚熠桥眼镜底下双眸温柔,岁月仿佛没有在他面容上留下痕迹,却沉淀着气质愈发大气,他看着自己孩子:“有时候你觉得失去东西很惋惜,但是你要想,你失去,就说明他不属于你。”
楚顾之像是被戳中心事那般,垂下眸掩住眸底失落,他看着机票上登记时间:
“知道。”
人来人往机场每天都在上演重聚与别离,而短暂别离只是为更美好重聚。
“左顾,在国外你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如果你想爸爸话爸爸定会过去,就算你不想爸爸爸爸也会过去找你。”骆清野这位老父亲又开始在操心自己omega儿子,生怕出趟国儿子都丢,登机前不停唠叨:“房子,车,司机,阿姨,爸爸都给你准备好,过去读书你可以舒舒服服,有什需要直接跟爸爸讲。”
……
父亲们唠叨很长,事无巨细。
骆盼之有比赛说晚点到。
都被拒绝次难道还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吗?
骆清野老父亲脸言难尽看着自己儿子拿着瓶香水当情郎,难道这就叫有志气吗?
楚熠桥淡淡瞥眼骆清野。
骆清野老实闭上嘴,示意明白不说话点点头。
“哥,你也别伤心,和二哥会帮你盯着他,他要是敢招惹其他人割他!”旁骆予楚凑过来说道。
只剩下个小时,得要提前四十分钟登记。
他要走。
他原以为能够忘记,可为什呢,那就说明无关信息素。
下意识去摸口袋,察觉到他东西没有带时表情瞬间怔住。
香水呢?他没有拿吗?!
楚顾之点点头,却心不在焉。
他拿着手中机票,抬眸看向机场玻璃窗外余晖,大片大片粉紫色余晖交融着,像幅暖色系油画那般温柔。
总有点不甘心。
什都有他却有得不到。
这不叫人生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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