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就只拿过省级比赛金牌。
他想拿国家级比赛金牌,还想拿奥运会世界金牌。
可
他蹲在楚顾之面前给人擦着身上滴落水珠,最后绕到身后帮楚顾之擦头发。
楚顾之沉默不语看着燕律,时不时咳出声,但这家伙就老老实实给他擦着身上水并没有要理他意思。
“燕律,下学期就要出国。”
燕律擦拭头发手怔然顿,他垂下眸,欲言又止,最后说出口只有三个字:“……知道。”
拿着毛巾手紧几分,眸底尽是失落之意。
而楚顾之会不知道自己拉不动他吗?
就像那日在音乐室那样。
是他痴心妄想吗?
湿透衣服贴在滚烫胸膛上,隔着皮肉距离心跳强度能够清晰传递给彼此,甚至连呼吸也近在咫尺。
对视间,彼此模样倒映在眸底。
疼,你咬吧。
那日颤抖带着哭腔祈求又在耳旁回荡着,是做梦都忘不声音。
“是喜欢你才对你笑。”
燕律猛地抬起头。
楚顾之朝他伸出手,作势要拉他上来,他勾唇笑道:“可不是随便就会对别人笑人,只对喜欢人笑,上来。”
“你就没有什想跟说或者问吗?”楚顾之没有转过头。
燕律看着被大毛巾包裹着楚顾之背影,就在他臂弯里,近在咫尺,触手可得,只要他再往前就能将人完完全全抱入怀中。
可是……他不配啊。
从简闻星那天急急忙忙把他拉去体育室说要他帮个忙,他问什忙,简闻星说帮忙暂时标记下楚顾之,他当时整个人是蒙。
楚顾之是谁,整个学校没有人不知道他是谁,他是真正天之骄子,就像是天上星星,想摘但是只能远看那种存在。他还是个音乐天才,是登上维也纳金/色/大厅年龄最小小提琴演奏家,拿过很多很多世界级比赛奖项。
燕律视线不由得往下,目光落在楚顾之唇上,为什有人可连嘴唇都那好看,不对,是哪哪都好看。
完美符合他审美。
“咳咳……”
燕律见楚顾之又咳起来,可能是鼻子呛到水,本来他想给人拍拍,但在看到楚顾之因为咳嗽双眸湿润面容染上绯红,像是想到什,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
不过很快就甩掉脑海里不该有画面,他手臂放到水下将楚顾之把打横抱起,然后放到岸边,自己单臂撑跳上岸,伸手拿过旁大毛巾盖到楚顾之湿透身上。
燕律看着伸到自己面前这只手,白皙漂亮,这就是玩艺术手,而这手看起来也像是艺术品,吸引着他去触碰,去掌握。
伸手握住楚顾之手。
可这就像是个圈套,岸上人可没那大力气拉起水中人。
水花四溅,还有连绵被呛到水咳嗽声。
燕律眼疾手快抱住摔下来楚顾之,可还是让人被呛到,而在搂过楚顾之瞬间他脑袋闪而过,他是傻吗,楚顾之怎可能拉得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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