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野是alpha。
视线转向浴室门,这幅样子要是走出去要是被人看到,是他自己都受不,骆清野是个alpha能受得吗?
如若是个正值发情期Omega,就算隔着整列车厢都能够被alpha捕捉到,alpha是天生信息素猎手,隔着扇浴室门算什。
“哥哥,你洗好澡吗?”
忽然间,骆清野声音从外头传进来,隔着门,属于少年清越嗓音传进来,可偏偏传到楚熠桥耳里却变味,像是从很远地方传来,缥缈,带着蛊惑性。
推开玻璃门,强忍着不适走出去。
外边镜子倒映着毫无遮掩修长匀称身躯,水珠从漂亮流畅线条上滑落,白炽灯光线笼罩下,冷白如玉肌肤染上不正常绯红,特别是关节处,泛起红令人无限遐想。
楚熠桥双手撑在洗手台前,发丝任由滴落水珠,他已经顾不上,紧紧盯着镜中浑身染上不自然红晕自己,呼吸有些急促吐息滚烫。
他尝试感应自己信息素,可他只能感觉身体异样,点味道都闻不到。
忽然股酥麻从后脊椎攀升,宛若微弱电流刺激着腰软,他弯下腰没忍住发出闷哼,撑着洗手台手在发抖。
才稳住自己没倒下。
头好晕,身体好热。
明明才刚洗没多久不可能是被热气晃晕脑袋。
他站在原地缓会,眩晕稍微没那厉害,可是浑身热有点不舒服,这感觉是……手下意识抚上后颈位置。
“唔……”
腺体像是受到骆清野声音刺激那般,溢出难以忍耐滋味,从腺体位置酥麻入骨顺着脊椎骨缓缓蔓延而下。
脑海里不受控想到骆清野那张被子,被拥抱感觉。
额头汗从脸颊滑落,渴望念头
难道他发情?上回也是这样,但他还是摸着骆清野被子自己动手解决。
可好端端怎会发情,明明没有什刺激他。他没有经历过发情期,更因为信息素紊乱综合征闻不到自己信息素气味,不知道自己这样状态究竟算什。
今天他也没有去集团,从早上出门到现在都是他个人,没有接触过任何个alpha,唯接触也只有骆清野。
……骆清野?
他艰难抬起头,镜中男人寸衣未着,面色潮红吞没清冷,双眸湿润,唇瓣变得艳红,眉眼间染上情动痕迹,像是彻底破开禁欲,不知道人以为是做什事情。
指尖微颤,他连自己碰自己腺体都敏感得有些受不,非常烫,宛若烫手山芋般连忙放下手。
忽然想到刚才骆清野莫名其妙问他句话:
——你没有闻到什味道吗?
难道是他信息素吗?药又失效?距离上次从医院回来后不舒服不过才两天,他吃药也注射阻隔剂。
不对,他现在感觉不是紊乱综合征犯病疼,就跟那次在公司分化和从医院回来后感觉样,身体出现难以启齿异样,浑身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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