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对不起。”
明知道路荀听不见，但苏清珩还是道
声歉。
他抬起手，竖起二指慢慢
贴在路荀眉心，
道淡蓝色光晕没入。
苏清珩盘腿闭上眼，神识进入路荀
这是系统刚给讲《白雪公主》，系统说这是睡前小故事，路荀也没多想，就想试试能不能哄人睡觉。
当路荀说道，“她皮肤就像雪样白嫩，又透着血样红润。”
苏清珩视线就落在路荀脸颊上，他皮肤像雪样白嫩，又透着血样红润皮肤上。
路荀浅色眸子在月夜里熠熠生辉，他嗓音轻柔，像是潺潺流水，听起来很舒服。
苏清珩没把故事听进去，但是却沉浸在路荀好听嗓音里，声音逐渐弱下去，没会轻柔声音变成均匀呼吸声。
阖着眼苏清珩就像是窗外倾泻进来清冷月光，轻柔又平静，朦胧月色下，俊美面容更显清丽。
听见路荀声音，苏清珩撩起眼皮，应声回答。
“没有……”
苏清珩微微偏头，对上路荀目光，心中悸，也不知路荀这
盯着他看多久。
路荀弯弯眼角，眸子中月色淡开，他披着微茫月光，藏着笑意桃花眼格外撩人心绪，眼睛轻眨，黑色睫毛轻盈纤长，像片轻轻落下羽毛。
未曾回去过。
大仇未报，不许归家。
这是他自己立下誓言。
路荀这想着，更觉心疼。
那天在雾蚀林，路荀虽然帮苏清珩将魔气引出，但他不确定苏清珩在昏迷前，是否知道自己被魔气侵染，本想着若是苏清珩问起，他就装傻不知。
苏清珩偏过头，嘴角不自觉扬起，只觉有几分好笑，讲故事人没把听故事人哄睡，反而把自己给哄睡。
路荀阖着眼，睡颜安静，看上去又乖又软。苏清珩他不太想打扰这寂静月夜，也跟着躺好会。
“师兄……”
不意外，没有应答。
苏清珩尽量放低存在感，他悄悄坐起来，正对着路荀。
“睡不着？”
苏清珩低低应声，但他不是睡不着，而是不能睡。
“
也睡不着……”路荀朝他笑笑，“给你讲个故事吧。”
苏清珩眉梢挑，想起路荀在茶楼讲那个故事。
也不管苏清珩听不听，路荀张口就来，“故事发生在严冬时节，鹅毛样大雪……”
但苏清珩好像没有那段记忆，而且从雾蚀林回来后，苏清珩好似又恢复以往淡漠清冷，不再像条小尾巴。
路荀原本就睡不着，现在苏清珩躺在自己身旁，他又联想到苏清珩小时候经历事，越发睡不着。
他翻个身，从平躺到侧躺，对着苏清珩，问声。
“睡吗？”
月光从窗外洒入，没有烛火照明，却也不显昏暗，路荀目光从苏清珩挺拔鼻梁落在他阖着眼睛上，苏清珩眼皮薄薄，眼尾上挑，标准丹凤眼，睁眼时带着些许凌厉，看上去清冷难以接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