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
程司砚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
落锁
门旁，
旁侍女唤他声，他才将视线从锁上移开。
“去前厅……”
落座后，四五个侍女陆陆续续端着菜肴走上来，十二道菜，色香味俱全，桌子都是辣菜，看
程司珝忽笑，转而说道，“嗯，你没有。因为你自己想当人鱼小公主对不对？”
路路也没仔细听，就跟着点头，见全家人都在笑，才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对。
“才没有，
是男孩子，才不是小公主。不喜欢哥哥。”
“你昨天吃糖时候可不是这
说。”
“你别给他吃糖，还有多少都拿来，你也不许吃，牙还要不要。”程夫人巴掌呼他脑门上。
“凭什？”
程司珝今年也不过六岁，正是喜欢被夸奖年纪，自己大哥平日成熟，得程夫人好多夸赞，于是程司珝有样学样，经常板着脸装成熟，还喜欢和程司砚作对。
见程司砚哄他，程司珝就更想欺负他，看眼刚被安抚好路路，道：“路路你羞不羞，才四岁就想着娶人鱼公主。”
“没有……”路路鼓着脸，脸颊绯红，也不知道被气还是羞。
程夫人立刻出来打圆场，“好，别闹，先吃饭。”
海底怎可能有王宫。”
“真有……”路路见他不信，伸出手比个大小，“这大……”
较真模样，就好像他真见过。
“行行行，有就有。那王宫里住着人鱼小公主为什不吃小鱼小虾，要吃毒苹果？”
小孩被问倒，丝毫没有意识到程司珝在故意捉弄他，认真想，才稍微理清些逻辑顺序。
程司珝气哼哼将糖袋拿出来，委委屈屈，没想到句逗弟弟话，连自己零嘴都被没收，“他非要……”
“他要你就给？那他还要人鱼小公主，你怎不去给他找？”
程司珝摸着后脑勺，忿忿不平瞪路路眼。
“要什人鱼小公主，他自己就像个小公主，娇气包。”程司珝朝他吐吐舌头。
“略……”
路路不依不饶，瞪着程司珝又解释遍，小孩子总是容易把别人话当真，因为他们分不清什是玩笑话。
程夫人见他不肯吃饭，将他从程老爷那抱过来，
“是，没有。路路没有要娶小公主。都是你二哥胡说，们不理他。”
程司珝却道：“是，你没有想娶人鱼小公主。”
见母亲和哥哥都信，路路郑重点点头，张小脸非常严肃，“嗯，路路没有。”
“因为恶毒皇后想要成为世界上最美丽女人。”
“所以小公主吃毒苹果，鱼尾巴变成双腿，然后被出海捕鱼小皇子给救？”
路路认真点点头，程司珝不客气笑出来声，“你想去捕鱼？”
听出程司珝嘲笑，路路板着脸，下就不高兴。
程司砚咳嗽声，憋着笑安抚他，“你别理他，们路路肯定是小皇子，让你二哥自己打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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