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不到
丝内力，甚至虚弱到难以探到脉搏，这样
脉象仿佛是油尽灯枯之人，苟延残喘。
“啊？”莫念欢疑惑歪着脑袋：“
怎
疯啦？”
沈渊玉见莫念欢还有心情开玩笑心头火烧得五脏六腑都在疼：“你是怎救？耗尽你所有内力命换命？还换来
头白发，和双失明眼睛？”
莫念欢听到沈渊玉哽咽声音，顿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但是他这做点都不后悔。
他用指腹摩挲着沈渊玉脸颊，触碰到温热时心生眷恋：“别生气，都活不久就不能好好对说话吗？”
薄唇微抿，拿着面具手轻颤，忽然，笑出声。
笑得比哭还难听。
“还戴面具，想来质问你为什当时要救，日灼伤神仙都救不回。可你为什救又不要，连魔界门都不让进，没有任何你消息，你知道有多……多生气。”沈渊玉说到半喉间紧，生怕自己异样被莫念欢发现。
手中面具在愤然之下化为灰烬，粉末穿过指缝，冰凉至极。
莫念欢看不见后听觉变得敏感，更不要说出现在面前这人有他最熟悉味道，欣喜之色浮现于面，他高兴伸出手：
动静紧蹙眉头，他偏过头：“怎吗？”
就在他说完话后发现没有任何动静，仿佛没有人在他身旁，安静至极。
他伸手去摸椅子扶手，刚伸手就摸个空，好在虚空摸两把终于找到扶手。另只手抱着暖炉小心翼翼站起来，凭借着大概印象想要往刚才传来声音方向走，结果刚走两步就被前边椅子腿绊倒整个人往前摔去。
暖炉砸到地面上。
但莫念欢却没有意料中摔倒在地面上，而是被人接住。那人将自己把抱起放回躺椅，却始终没有说话。
“莫念欢！！”沈渊玉听到‘活不久’三个字时整个人再也绷不住，那种彷徨无措，痛彻心扉，让他无法缓解。他双手握住莫念欢，很用力很用力：“……你为什要这样，就算你不救
“沈渊玉？！你醒？”
可却摸个空。
沈渊玉见莫念欢要摸自己伸手便握上他手，带着人抚摸上自己脸颊。就在握上手瞬间，这手却冷如寒霜，眸色深深。
探上莫念欢脉搏，脑袋‘嗡’作响，他难以置信抬眸看着莫念欢，眼眶彻底红。
“……莫念欢，你疯？”
冷香略过鼻间，熟悉味道让莫念欢怔住。
沈渊玉单膝蹲在莫念欢跟前，缓缓摘下面具，面具下眸子通红，克制多日情绪再也绷不住。
此时此刻，坐在他面前人容貌年轻貌美，还是那个在天界被誉为第美人太阳灼照。可却头白发，脸色苍白如纸，仅是唇上这抹绯红能看到颜色。
沈渊玉对上这双漂亮却空洞双眸，哪还有昔日灵动光彩。面前这张脸他朝思暮想多少年，可他怎都没有想到会是像今天这般相遇。
万万没有想到，疼得肝肠寸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