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玉听着莫念欢这番话，对上莫念欢眸中
冷淡，指尖微颤，难以置信情绪在眸底晕开，方才压下伤势顷刻间被心口上涌
股鲜血冲破，唇缝中隐约可见血迹溢出。
“……没有，
从没有始乱终弃。”
“你有。”莫念欢把将沈渊玉推倒在绣着大凤鸾被褥上，双手撑在沈渊玉脸颊两侧，居高临下垂眸看着他：“你从没有爱过莫羡凡，他那
爱你，他那相信你，为
你背弃切，可是你呢，那剑，你是怎忍心。”
“……你怎忍心。”
尾音颤抖，莫念欢感觉到心口被彻彻底底堵塞到难
现在唯困惑是，他为什会跟莫羡凡长得模样。
为什会有他不明白感同身受。
就好比现在，他看着沈渊玉心头上涌哽咽和难受让他眼眶酸涩，灭世黑莲碎片中记忆他只看到部分，有鬼尊呵斥他执迷不悟声音，还有……
沈渊玉面无表情将那剑狠狠捅入他心脏那幕。
冷漠无情，彻底击碎曾经脑海里浮现画面，莫羡凡眼神中对沈渊玉那份坚定，那份热烈，被这剑顷刻间化为粉末。
就是起这份心思吗？”莫念欢把褪下衣裳丢到旁，抬手又将发丝上束着发带扯下来：“你把当成是莫羡凡替身，是不是？”
如墨青丝倾泻于肩，毫无遮蔽肌肤上浮现彼岸花繁复纹路，衬得艳丽，如妖如魔。
连带着语气都沾染上几分冷艳，带着刺心咄咄逼人。
“不是。”
莫念欢低头笑，眸底将神色收敛，他将手搭在沈渊玉肩上，膝盖碰着沈渊玉，身躯贴近：“为什不是？是莫羡凡精血所化，又是你用命魂所养，为不就是给你留个念想来忏悔。或者是换句话说，养大能够满足师尊你所有念想。”
还有他信任。
从他来到这里开始，耳边无数次出现说沈渊玉不是声音，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总是坚定着不信，可是现在他又该如何不信。
如果原主出现就是只是为沈渊玉心中放不下忏悔，甚至看着思念故人，那沈渊玉是什？
是个渣男。
“沈渊玉，你这不是从而终，你这是欲盖弥彰，始乱终弃，突然有点讨厌你。”
“莫念欢！”沈渊玉低沉呵斥出声，他压住莫念欢不规矩手，对上身前人此时模样，眼神湿润迷离，很显然已经是*香入侵，更不要说莫念欢七魄中唯没有散便是欲：“你不要胡思论想，从而终。”
“从而终？”莫念欢没有挣脱开沈渊玉手，借由再靠近几分：“那师尊为何要给那本清渊剑诀，为何师尊看着时总像是在看别人，难道师尊就不是看着在想莫羡凡吗？”
说着说着他竟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精虫上头，还带上几分矫情。
可明明他就不是原主。
他不是莫羡凡，他也不是原主，更跟原主长得完全不样，他只是个意外进入这个世界过客，就叫莫念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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