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他居然还以为自己才是掌握局势那个人。
“阉狗!”
陈钺想通切,哪里还有不反抗道理,横竖这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这小太监身手和自己是不能相比。
陈钺骂声刚落,就将身体肩膀斜着往汪直下腰处冲去。左手成掌,右手握拳,对着汪直腰际击出势大力猛拳。
汪直早就做好防备,他个腾跃往后而去,足尖恰好迎上陈钺右拳。
“什!”
陈钺闻言大惊失色。
西厂大狱!
那个传说中与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比肩人间炼狱?
自己若是进那个地方,焉得还有命在!
他说这些,到底是何人告诉他!
“冤枉?是,陈大人,也觉得你‘冤枉’。”
若是陈钺能够抬头,就能看到汪直双星眸中布满霜寒。
“本督公心内良善,最是看不得好人受屈。”
汪直说着,更是用力地将剑柄往下压。
呀。”
汪直笑得灿若桃花。
“小何尝不愿意?只是小职责所在,不能离开山海关以南。”
陈钺之前只觉得汪直跋扈,没想到他如此反复无常。
大滴大滴冷汗从他额头冒出来,感觉到那刀锋点点地贴近自己喉咙,陈钺急忙自辩。
干脆借力使力,往后个腾挪,翻身落到距离陈钺十步之遥花坛石栏杆上。汪直幼时好歹跟着梅千张混过段时间,有些轻功底子在身上。
他脚踩着石栏杆,做金鸡独立状,居然端端正正,不
“们西厂办事,最是妥帖,从不搞冤假错案。”
汪直脚踢上呆若木鸡陈钺肩头,让他扬起脸,看着自己。
“等陈兄你下狱,杂家定四处为你奔走,收集证据,好为你‘洗脱冤屈’啊。”
听着他嘲讽语气,陈钺哪里还有不明白道理——这个死阉货从踏入辽阳城那刻开始,就是冲着要抓捕自己来!
这将近个月以来,他将自己整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看着自己宛如杂耍小丑般以巡抚之尊在他面前做小伏低,出尽洋相。
“更何况,陈大人与本督公这段时间相处,并手抵足,亲如兄弟,你说是?”
“是!”
陈钺急忙大声答道,“这定是有人见不得小与公公交好,嫉妒小,所以才会构陷于。”
“哎呀呀,‘构陷’……你那惨,杂家心里听更加不忍。”
汪直说着,把将宝剑撤回,低头笑道,“为以证清白,就请陈大人给回京,下西厂大狱吧!”
“难得你还知道这‘职责’两字!”
汪直冷笑声,手臂微微抬,道血丝出现在陈钺喉结下方。
“你若是还记得你身为辽东巡抚职责,怎会勾结宦官,串联外族,陷害同僚,折辱兵士!看这‘职责’两字,你陈钺不提也罢!”
“公公,此话怎讲,陈某冤枉啊!”
陈钺越听越是胆战心惊,这个汪直自从来辽阳城,不就直处在自己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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