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言之有理。”
季司业听
不住点头，“这暑热天，读书读
头晕，喝点凉快还能提提神。你也别等，
会儿就去弄吧。老李，食材都是
“李大哥，你放心，小弟是你招进来。会儿怎
说，小弟是有分寸。”
万达多会看人脸色，急忙上前解释道，说堆好话，才让老李放心下来。再三保证他非但没有“夺权”野心，日后还会成为他马前卒，供其驱使。
万达来到膳堂外头，现下已经是授业时间，生员和有课老师都已经回去上课，刚才还人生鼎沸膳堂没剩下几个人。
季司业坐在刚才吃饭位置上，不过面前餐盘已经换成清茶，正在悠闲地和唐主簿聊天。
“包司务，你手艺真不错！”
万达急忙撇开眼神，转身从笼屉里取出个馒头。
他将馒头放进餐盘时候故意手抖，放在瓷盘外侧，眼看馒头就要落下去，男人急忙用左手扶正。
这回万达看清清楚楚，男人两只衣袖乃至前胸衣襟都蘸有透明粉末。
虽然很细微，肉眼极难分辨得出来。现在是正午时分，夏日阳光穿过窗户反射在粉末上，还是能看到细小微末反光。
会是他们商量出那个“东西”？
天就得罪老李，“出师未捷身先死”，被赶出去。
“哎，
先试试你手艺，不要慌张。”
季司业眉开眼笑地看着碗里堆起来羊肉和炖软烂萝卜，端着餐盘，也不回自己房里，就这坐到群师生中间，愉快地用起餐来。
见到司业如此，其他人也不推辞，纷纷加入排队吃饭队伍中去。
万达看着老李哀怨目光，心虚地笑笑，继续给众人盛饭。
万达和杨休羡在此次“卧底国子监”行动中分别化名为包达和杨爽。
看到万达脸讨好地上前，季司业开门见山说道，“以后本司业就决定‘与民同乐’，每天中午出来和大家块吃大锅饭。”
“多谢老爷夸奖，小人惶恐。”
万达搓搓双手，表现得非常狗腿子。
“其实小人除做菜还行，南北点心，包子汤羹也是行家里手。比如说现在午后还颇为炎热，北镇抚司衙门就会在下午供应冰镇百合绿豆汤，还有各种杏仁茶，果子露，这些小人都会做。”
万达眉头皱。
顿饭吃季司业唐主簿行人大呼过瘾，忙碌个上午总算稍微有点回报。
正在后厨水池边洗碗万达被表情脸复杂老李叫出去，说司业他们有话问他。
这个人不愧是锦衣卫出来厨子啊，手艺果然不错。但是也不能好到抢自己饭碗程度吧？
老李看着正在往围兜布上擦手万达，心情有些不爽。
跟着司业块进来队伍中，个五旬左右男人在万达面前停下。
看到他端着餐盘右手衣袖袖口处微微反射出粉末光泽，万达愣。
“怎？”
男人狐疑地抬头。
“没事，您要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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